高飞只是点头:“行,我嫁给你,你放我那些朋友走。”
“还有。”
楼兰王顿了顿,才说:“今天你既然在打赌中输了,没有看到我的样子,那么,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让你一辈子都看不到我的样子。”
高飞愣愣的第三次点头后,忽然笑了:“女王殿下,你说一辈子都不让我见你的样子,那我想知道的是,咱们两个在床上时,你也戴着这张面具?”
对高飞这个很不尊敬的问题,楼兰王淡淡的回答:“你应该知道,戴着面具,也不会妨碍做其他事情。”
高飞捂着左肋,咳嗽了两声:“咳,咳,你是不是很丑,很老,根本不敢见人,所以你才戴上了这个东西?”
“随你怎么想,我都不在乎,你跟我来。”
楼兰王一挥袍袖,转身向小桥那边走去。
正所谓愿赌服输——别看高先生的人品不咋样,可他却是极为守信用的人:既然打赌打输了,那就该实现曾经的诺言,给人家当牛做马,毫无怨言。
所以,高飞也没什么好犹豫的,马上就捂着肋骨,快步跟了上去。
只是,他的眼神中,为什么带着浓浓的悲哀?
楼兰王穿过小桥后,并没有去矮几那边的小高台,而是右转,顺着那条小河走到大殿的东墙下,然后推开了一扇不易被人现的小门。
小门内,别有洞天:小河蜿蜒着流向别处,河边却有一个旋转的楼梯。
楼梯也是黑色石块砌成的,在灯光下闪着幽幽的光芒。
高飞现在也没什么心情欣赏这些,行尸走肉般的跟在楼兰王身后,走到了三层楼高度的一个走廊中。
走廊中站了四个身穿红色棉甲的侍卫,看到俩人进来后,都弯腰低声问好。
楼兰王只是点了点头,带着高飞走进了一间屋子。
走进屋子后,高飞才觉得眼前一亮,看到了窗外明媚的阳光。
天上,有七个太阳,在朵朵白云的围绕下,散着明媚。
这间屋子,足有几百平米大小,里面摆放着木制桌椅,还有一些在古代皇宫中才能看到的饰品,比方挂在门后的那副草书,上面就盖着张旭的印章。
楼兰王走到窗前,转身淡淡的说:“这就是我的寝宫,所摆放的这些古玩玉器,书画,都是真品。任何一件拿到外面,都能卖出天价。”
看着几排木架上摆放着的那些古玩玉器,高飞点了点头说:“嗯,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不过,你晚上休息睡在哪儿呢,我怎么没有看到床?”
楼兰王没说什么,却走到一个摆放着古玩玉器的木架前,伸手在某个地方拍了一下。
然后,高飞就看到西边墙壁缓缓裂开一扇门,里面又是一个不小的空间,里面有一张打造精美的矮榻,上面垂着一床黑色轻纱,矮榻的里面,还放着很多黑色的瓶瓶罐罐,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你跟我来。”
楼兰王走进了她休息的地方。
高飞慢慢的跟了进去。
他一进去,就嗅到了一股子清香的味道,很好闻,比外面那个世界上最昂贵的香水还要好闻。
这间大概有一百平米左右的卧室内,除了那张矮榻,和很多瓶瓶罐罐外,就再也没啥东西了,显得很是空荡荡,墙上都没有悬挂什么。
楼兰王走到矮榻前,扭头对高飞说:“你现在可以脱掉衣服了。”
正打量那些瓶瓶罐罐的高飞,一下子愣住:“啥?你让我脱衣服?”
楼兰王点头:“对,脱衣服后,躺在矮榻上。”
咕噔一下,高飞艰难的咽了口吐沫。
在很光棍的承认输了后,高驸马就做好了向一个鹤童颜老娘们‘献身’的思想准备。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楼兰王竟然这样急不可耐,在他肋骨刚断裂的时候,就要他脱衣服,尽他当驸马的‘义务’。
看出高飞犹豫后,楼兰王语气里带有了不满:“怎么,你没听到我说的话?”
“听到了。”
高飞回答:“可我现在身上还有伤,恐怕不能……”
不等他说完,楼兰王就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就因为你身上有伤,所以我才让你这样做!”
麻了隔壁的,这绝对是个变态!
高飞心里骂了句,冷冷的说:“我要是不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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