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宁静琬打量着他,他不着痕迹的目光扫过宁静琬,宁静琬敏锐地从他的目光中发现了一丝不屑,他不像别人表现的那么明显,或者说他的喜怒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
宁静琬忽觉喉中有一种要强烈咳嗽的冲动,“咳咳咳”地咳了起来!一旁的慕雪嫣急道:“王妃姐姐怎么了?这是风寒还没好吗?”
宁静琬在心中暗骂,一日不到的功夫,好了才是怪事,慕雪嫣这个女人真不简单,深谙做戏的表面功夫,只是不知道,在凤君寒心中,慕雪嫣占到什么位置?
宁静琬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王爷,咳咳咳,我,我怕传染给别人,咳咳…”
凤君寒无动于衷,寒声对冷殇冷月道:“再去准备一辆马车,给王妃单独乘坐!”
宁静琬心下一沉,这家伙看出了自己不想去的用意,不过他决不让自己得逞。
这也是宁静琬第一次近距离听到他的声音,低醇,磁性,声音不大,但是却让人生出一种怵意,那种威严让你无法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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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殇冷月很快就准备好了第二辆马车,没有第一辆那么讲究,但是也是上品,宁静琬欠身道:“谢过王爷!”识趣地上了第二辆马车!
这辆马车只有宁静琬一个人坐,顿觉轻松多了,和这样一个危险的男子坐在一起,那才是受罪,宁静琬眼眸暗沉,心底越来越沉重。
方才凤君寒眼中的不屑虽然深藏眼底,但还是被自己捕捉到了,他明明看不上自己,却还是不管不顾地拉自己来参加这皇上特意为他们三兄弟办的庆功宴。
无非是想警告自己,在他的景王府,自己不要幻想着可以如在江王府那样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大婚之后,他离开了景王府,自己也无所谓地离开了,他想给自己一个警告,这座王府,他才是主人,一切要以他的意志为准,虽然自己病的这么严重,只要他一句话,王妃也要去参加庆功宴,自己只要没死,自己就得拖着病体过来。
宁静琬深吸一口气,身子微微后仰,头脑确实有些昏沉,并不明晰,若是服了药,便会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是以宁静琬根本没有服药,她知道,今晚等待自己的,应该是个不寻常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