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铨笑了一下说道:
“八叔,要是我一次性投入五百万,大家出山林和人工入股,我占五层,其余的大家按山林和建设的人工按照四层分红,负责管理和经营的可以分一层红利,或者工资都行,你看怎么样?”
牛八叔可是村里的文书,脑袋还算精明,他愕然说道:
“五百万,二黑,这些山林你承包十年也要不了几个钱,干嘛按照四层分红?”
唐铨笑道:
“要财大家一起财,等有钱了周围的人一定会加入这个养鸡场的,这数十里大山联营起来,也许山地乌骨鸡和散养鸡蛋就会让我们财了,只要一开始养殖便注册商标,只要品牌出去,出去了的人还可以回来管理鸡场,大家能在家里赚钱,何必背井离乡。”
背井离乡打工,那种苦涩酸楚不是没去过的人能感受的,运气好的人有几个,大部分人都在奔波劳累,当年他出去时连房子都没有租上就在别人檐口住了一段时间,然后上工地挑砖,肩膀从打起水泡到磨起老茧,原本白白胖胖的他到犹如黑炭般,每天省吃俭用存钱,最后一年下来也就两三万;
后来他不甘心这样的生活,在几个外省人的拾掇下一起杀向非洲混乱之地,那几个家伙没去多久就被吓得回国,他却在哪儿混得风生水起,用命拼得的幸福里面充满了辛酸,他回家了,也希望能够帮助家乡人一把。
他可以随时调动数之不尽的钱,身上还有几万吨黄金,要想整个华夏瞬间富裕起来都可能,但是那种唾手而得的富庶只会养出无数的软骨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给大家一种自我展的基础,未来就在大家的手中。
牛八叔看唐铨不似吹牛,他酒意稍歇后说道:
“既然你有心,等明天我和你好好吹下,不过要想带着大家财,也别让自己太吃亏了。”
唐铨摇摇头说道:
“不会吃亏的,我只管出钱,出力劳累的事情还得大家做,我可是坐着等分红呢。”
和牛八叔吹了半宿,第二天牛八叔便叫上十几家的老人出来商议,中午饭唐铨让几个大婶做了几桌,接连几天商议,大家总算将散养鸡场的事情定了下来。
接下来的事情唐铨也不得不跑一下,什么注册商标和经营的执照都得跑,还得联系人修建鸡舍和山林的围栏,大半个月后十几家人出去打工的年轻人全部回来,有了年轻人的商议速度更快;
唐铨给鸡场买了厢式货车和小车,牛八叔的儿子牛笔被选为总经理,其余什么财物采购的人都是朴实的兄弟,何况大家相互监督,只要谁家出了问题,他们头上的那群老人绝对会暴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