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年前的变故只是生在驹龙内部,可是现在不单单的内部甚至连外界势力都参与其中,而且如今的驹龙帝王不似八百年前的帝王那般有着力挽狂澜的实力,他只是一个还在成长中的雏鸟。
“陛下,任大将军求见!”
听得来人东陵道顿时止住不安的步伐走到御案前端坐下道;“有请!”
殿门打开任之痕一身戎装迈步进来更声道;“陛下!”
;“嗯!有消息了吗!?”东陵道问道。
面对东陵道的问话任之痕却是沉默起来。
;“说!”东陵道拿出帝王的威严命令道。
;“回陛下!西疆龙卫大将军左师于四日前公然打出清君侧的旗号勾结流炎山反叛,之后西疆内陆之地大大小小数百处驻兵之地尽皆响应。东疆,北疆之地处臣与北疆龙卫大将军秋怜月所辖之外亦是如此。唯有南疆无一处狼烟。”
任之痕带来的这一连串的坏消息直听得东陵道胆战心惊,光还是西疆一地就有几百处狼烟并起,且不说还有东疆,北疆,完了驹龙完了!?东陵道的镇定再也无法维持下去,整个人都如同谢了气一般的仰倒在椅上。东陵道早就猜测道空飞羽的死有可能给驹龙带来震荡,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一个空飞羽的力量竟是大的超出了他的想象。
震惊中东陵道突然想到了什么,刚才任之痕好像还说过南疆无一狼烟。
东陵道做起身子问道;“你刚才说南疆没有异动消息可是属实!?
;”却是!据臣所知南疆似是对于空飞羽之死无半点上心。“
东陵道闻言站起身沉思起来,他怎么想都觉得诡异,南疆之地乃是空飞羽早年之时同先帝出战过的地方,也是空飞羽除南疆外驻守过的另一疆域,按理说来在西疆空飞羽曾今的属下应该不少可为什么如此安静。
倏然转身东陵道问道;“你可曾打探道些其余的消息!”
任之痕思虑片刻回道;“臣倒是听了些在南疆上层流传的秘闻,可是这个秘闻臣不敢苟同!”
;“说来听听!”
;“据臣耳闻,在南疆夫役城中有着一镇疆至宝,此宝之用是为防止天脉山中的异类袭击南疆,可是据传此宝在半年前被毁,所以南疆各地具是正军备物以抵抗天脉山中走出的强大一类!”
;“原来如此!等等夫役!?紫羽!?”
;”算了还是不管这么多了,南疆安好就可!现在的驹龙说句不好听的已是时日无多!“
任之痕闻言惊道;“陛下!你要放弃驹龙吗!?”
东陵道深叹口气无奈摇头;“不是我抛弃驹龙,而是驹龙抛弃了我!如今大势所趋凭你与秋怜月的力量龙挡住大半个驹龙吗!?况且如今来看朕已是孤家寡人,连东幼然都跑了我又能如何!?”
任之痕闻言面色一暗。
;“朕想请你帮这办一件事。”
;“陛下请讲。”
;“找一些得力人事,把朕的家人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东陵道这话说出并没有的得到任之痕的回答。
;“怎么?你不愿意!?”东陵道蹲下身双眼锐利的盯视半跪着的任之痕。
看着东陵道锐利的眼神任之痕坚定道;“不!说句大逆不道德话,陛下的亲人就是我的任之痕的亲人,这件事不用陛下说臣也会去办,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任之痕将头低下有些沙哑道;“王太后已经走了!”
;“走了!?什么时候走的!”
;“臣也不知道,臣本今日方回来就去接王太后,公主,还有太上皇,可是当臣去的时候早已经没人了!”
;“走了?都走了!?他们……“东陵道没有想到先是东幼然,之后又是自己的母亲,父亲,妹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