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魏可疏的话几人同时知道魏可疏的阴险。
宵肴沉着声问道;“此人可是文家之人?”
魏可疏点头;“自然。”
阴险!这魏可疏端的阴险,他的算盘打的极为清楚,要是他们四人杀了此人就注定和文家结下过结到时必然得站到魏家的一方,而且只要他们这一出手那么与文家开战又有何异?这就是一个阳谋。
“我们要是不愿啦?”宵肴试探的问道。
魏可疏却是一笑;“你不必试探我,这是唯一在我看来可以建立信任的办法,要是你们不愿那么路引之事就此作罢,哦,对了,你们不要想着加入文家一方从我手中夺取这路引,有一件事恐怕你们还不知晓,这叛军最多不出两日就可来着白帝,到时小弟大可将这路引交于叛军,几位还是想好了在做答复与我。”
确实魏可疏说的是大实话,要是紫羽几人加入文家对于魏家不利,手握柳三青城主令牌的魏可疏大可以柳三青的名义向叛军递上城主令牌,想是到那时叛军就会第一时间来着白帝,借此两家那还斗的起来,要是魏可疏真是再递上路引那么紫羽四人就竹篮打水了。
而魏可疏当然不必将手握城主令牌的事情告知四人,只是单次已路引威胁就住够紫羽几人谨慎应对。
四人一听魏可疏这话,都是对眼前比他们还小上一些的魏可疏有了重新的定义,他们四人仿佛在魏可疏的身上可见的空飞羽的影子,这种影子不是说魏可疏的修为,而是他的智慧,这种直指人心的智慧,让人有一种无力之感,在这种人的眼中你的一切想法都被窥视,你的一切退路都被在萌芽之际被斩断。
沉默片刻紫羽语不带丝毫感情的道;“你的要求我会照办,若是你食言,我定斩下你的脑袋。”说着紫羽眼袋杀意,一股森然的寒意也随之散在空气之中,魏可疏不由得心中一颤,仿佛紫羽的冷月寒刀已是架在他的脖颈之上。
紫羽能这么快的做出决定,也是因为她身为一方城主的原因,紫羽清楚的知道,这魏可疏能够拥有路引,且言语中断定叛军能两日到达白帝,那么其手中定是有着城主令牌,因为城主令牌中有一功效,驹龙为了能够更好地掌控偌大的疆域,在城主令牌中设有可以在一定范围内各令牌可以相互通讯的阵纹,而这白帝城距离帝都有是很近所以足矣和皇城取得联系,也只有这样魏可疏才可以说出叛军两日之内必到的话语,在这魏可疏手中握有城主路引,想来城主令牌八成也在其手中。
而紫羽这一答应之下,本是在游弋中的几人也是跟着做出了自己的决定,其实宵肴三人也是清楚现在别无他法,只是这样任人摆布心中还有不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