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错不错,是极是极。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干!这孩子太对我的脾气!”只有魔神宗宗主厉阴风开怀大笑。
“满口胡言,我那孙子自小老实听话,怎能欺负于你?你可有证据?拿不出证据,你就是个该死!”董元山怒不可遏地吼叫着,这声音像沉雷一样传出很远。
“我就不明白了,你一个堂堂战尊,怎么上剑不练专练下贱……护犊子护的连脸都不要了,睁着眼说瞎话,就你那孙子老实?听话?你也不怕被雷劈啊!你要证据不是吗,好啊!”韩星这番话,说得无疑像训斥儿子一般。
韩星骂完后,微微扬了扬嘴角,不再理他,而是转身面对古向天抱拳而言,道:“宗主,我既为龙渊宗弟子,维护宗门声誉当放在第一位。当着外人面,有些事情我不想讲,也是给这老贼……不……董长老留足了面子,如果非要讲的话,只怕届时董长老无地自容,要找个粪坑跳下去!”
韩星话中有话,咄咄逼人,一幅深明大义的样子,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
董元山则气得鼻子都歪了!
唯有古向天知道一些事情的始因,听了韩星的话,知道事有反常,逐不露神色的说道:“董长老,得饶人处且饶人,他被你打的吐血,你也该消消气了吧?”
“消气?除非你废了他,再将他交给我处置,这件事才能就此揭过!”董长老用非常仇恨的眼睛瞪着韩星,那眼神像要射出火花一般!
“你敢!难道你真要与我战力殿结怨吗?”殷天祥爱徒心切,闻听此言,怒目一瞪,眼中放出冷冽的精光。
殷天祥自从被人设计陷害修为跌落之后,就与世无争,醉心于丹术,身上修为如何,没人知道高低。但龙渊宗各位长老却无一人愿与其结怨,理由只有一个,战力殿独家练制一种丹药,叫战力丹。
大凡修士要快速提升修为,除了自身因素,主要靠这种丹药辅助,一旦遇有紧急情况,服药后,可让整体几十人乃至上百人的战力飚升,只要丹药充足。
这种战力提升,虽是短暂的,但谁也不敢轻视这种大面积的暴。而战力殿则负责整个龙渊宗战力丹的供应,长期以来这种丹药就成了各峰长老维护领地不受外侵的基本依托。
“殷殿主,你是故意偏袒这小子!他既然成为了你的弟子,你这当师傅的也要对此事负责吧?”董元山明面不开罪战天峰,但私下与殷天祥早己形成水火,此时心中余怒难消,借机难。
父债子还,反过来徒弟闯下祸端师父顶着到也天经地义,只殷天祥顶的比较冤,毕竟这徒弟才收了五分钟都不到!
殷天祥看了董元山一眼,冷哼一声,凄然一笑道:“韩星这孩子己被你灵鹫峰搞的家破人亡,他为人忠厚老实,天下少有的善良,见了鸡血都害怕,要不是逼急了,决不会将董霸子孙根断去。”
他转过头,面露温煦微笑,从容淡定的问韩星:“我说的对吧,是不是被逼的?”
这一句话让所有的长老差点把下巴掉地上,看着面不改色心不跳,一本正经的殷天祥,心想真是有其徒必有其师,就韩星这熊孩子,连宗主的便宜都敢占,人都敢骟,还为人老实善良?
这孩子老实,连人都敢骟?
老天啊,你还长没长眼睛了?
韩星在走到距离董元不到一米的地方站定,嘿嘿一笑道:“求饶?那是不可能滴!你不是要接着你孙子的游戏和我玩吗?那好,老子和你好好玩玩!只是玩够了你别后悔!现在,我就把事情真像讲出来,让大家评评理!”
“好!好!好!敢对长老讲话如此放肆,我更会让你生不如死的。”一个小小的刚入门弟子,居然敢对他一个长老说这样的话,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董元山真真是被气炸了。
韩星迈步向前,冷冷的笑了笑,道:“给你一点脸,你就不知自已是个什么东西了?认你,你是长老,不认你,你是谁?呸,就是狗屎一堆!”
“你居然还想追究?你追究你大爷啊!你孙子董霸寻事在前,以仙人自居,想替王枭龙报私仇,对我三番二次要借故打杀,并叫嚣‘战力殿’是‘废殿’,他是你董长老的嫡孙,就是宗主也得看你脸色等等……,这些如没你在背后撑腰,他敢吗?”韩星连珠炮般的将事原原本本的抖了分出来……
“哗……”
所有的人一片哗然,董霸在龙渊宗依仗是董长老的孙子胡作非为人,横行无忌,人所皆知,恶名早已远播,只是所有人障于董元山是宗门内势力较大的长老而无人敢提及。
但任谁也想不到,灵鹫峰的人竟嚣张到连宗主都不放在眼中。
此时被韩星当面质问、揭破,让不少长老大呼痛快。
许多人把眼晴擦了又擦,要看看,你董元山这次如何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