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冰越打越来气,在后座狭小的空间内充分展示出精湛的贴身格斗技巧,揪住凌阳的头发用力下压,一个干脆利落的膝撞顶在凌阳的额头上:“说!你无缘无故的到底为什么跑到省城来得瑟?是不是闻着哪条小狐狸精的骚味一路抽抽个鼻子跟过来的?今天你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老娘宁可丧偶了!”
凌阳毕竟是大风大浪里闯过来的人物,抗击打经验十分丰富,强忍着昏过去的冲动,双手护住脑袋,眼泪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真没有,我真是公司派来办事的……求你了奶奶你先别动手,我的确撒了点小谎,是虎爷派我带着几个兄弟来收欠账的,这事儿多少沾点暴力性质我不敢告诉你实话,这不钱还没要回来呢就被你给逮住了……”
凌阳不敢再瞪着眼睛编瞎话,半真半假地解释了半天,把偶遇程大伟兄弟,帮助大伟爷孙三人抵抗暴力拆迁的事也说了一遍,许冰半信半疑,当场决定一会跟着凌阳去看看事情的究竟再做决断,这才暂时放了凌阳一马。
凌阳深知谎话说的越多,破绽越多的道理,赶紧转移话题道:“上次你不是说你们进修的功课很忙吗?怎么还有时间出来逛街?”
许冰满不在乎道:“我们的外科培训课老师突然辞职了,这才休息一天,说起来也怪可怜的。”
凌阳不解:“干得好好的为啥辞职?”
许冰一脸惋惜道:“当老师没有任何问题,女人当老师更没有问题,不过你要是姓苍你试试……”
凌阳:“……”
凌阳小心翼翼地缩在靠窗的位置,正好看到外面小五和雪姐聊得正热乎,这才想起许冰竟然跟雪姐混在一起,还穿的一模一样跟小情侣似的,忍不住醋意再次上涌,碍于许冰的淫威不敢发作,忍气吞声质问道:“你也知道雪姐那点爱好,当个闺蜜就好了,千万不要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来!咱们不是没有钱,不用要人家的礼物,你想要新衣服的话我给你买嘛!一会儿赶紧把貂皮大衣还给人家……你们是不会有结果的!”
许冰看到凌阳畏畏缩缩地躲着自己的眼神,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很在乎自己,一腔怒火顷刻消散得干干净净,柔声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雪姐昨天去修车的时候没带钱,正好我救治的几个病人家属送给我好多个大红包,于是我就用红包钱帮她付了修车费,雪姐为了感谢我才送了一件衣服给我。雪姐的眼光真不错,好看不?”
“这样啊,好看好看!”凌阳如释重负,伸出手摸了摸貂皮上柔嫩的绒毛,得寸进尺地开始教育许冰:“你好歹也是国家公众服务人员,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为病人解除痛苦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你说你怎么能收人家红包呢?收了多少,还有没有剩下的,我帮你拿到银行存起来……”
许冰得意道:“我当然是不稀罕那点钱的,不过人家病人家属是真心实意的感谢我,我要是不收人家就不高兴!你知道的,我的输液技术比较差,心想正好在这边的大医院实习强化一下,于是我就趁着月黑风高,主动溜去重症病房,给一个熟睡的病人老头扎针。我先是扎他手上的血管,扎了几十针也没扎上,于是就换成扎额头,于是我又把他的脑袋扎成了马蜂窝,还是没扎上。你想啊,我多么兢兢业业的一个人,一定要对病人负责的,于是我就脱掉他的袜子开始扎他的脚……最后也没能成功。不过那个老头可不乐意了,一个鱼跃从病床上跳起来,指着我破口大骂,说我技术不好草菅人命,非要上法院和消费者协会去告我……”
凌阳一脸忧戚:“你这祸闯的是不小,当年李莫愁给陆乘风扎五毒针都没像你这样惨无人道……没少挨揍吧?”
“挨什么揍啊?人家谢我还来不及呢!”许冰一脸得色:“在旁边陪床的病人家属被吵醒了,当时冲过来抱住老头一顿猛亲,然后冲着我跪下来咣咣磕头,感谢我终于把他昏迷了两年的植物人老爹扎醒了,后来又封了一个大红包给我,我不要他就跟我急!”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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