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文不再说话,她知道肖岩柏是不想让她把事情想得太糟糕所以才这样说,可孩子们的状况她很清楚。
“这几天我准备出门一趟。”肖岩柏说。
“去哪儿?”
“我准备去见见达卓,也许他能提供给我们一些有用的东西。”
“我跟你一起,带着涵涵和糖糖。”
肖岩柏摇摇头,“你还在生病,孩子们的身体也不好,不适合奔波劳累,还是乖乖在这里休息等我的好消息,我答应你把达卓请来。”
席文点点头。
虽然照片里的达林和达卓的孙女达林有着一样的容貌几乎一样的身高,但是达卓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照片中的达林并不是自己的孙女达林。
“达老先生,您确定照片里的人不是您孙女达林吗?”
达卓很肯定地点点头,“我确定。”
“为什么?”
“因为林林的眼睛不是这样的,林林天生的斗鸡眼,平日里不怎么明显,但是一照相就特别的明显,所以林林很讨厌照相,每次照相也都是侧脸或者半张脸,除了不得不照的证件照外,她从来不照这种正面看镜头的照片。”
达卓的话印证了席文曾给肖岩柏说的猜测,如今的达林就是已经死了的单律慎,可真正的达林在哪儿呢?
“我孙女林林呢?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达卓着急地问,这段时间他给孙女打电话她很奇怪,总是很不耐烦没等他说两句她就给挂了,难道说接电话的并不是孙女?而是个假冒她的人?
“达先生,您一辈子研究医学,我碰到了一件很棘手的事情,能不能请您跟我走一趟。”肖岩柏说。
“我孙女呢?”
“我们正在努力的寻找林小姐,相信很快就有她的消息,您不要太担心,事不宜迟我们马上离开这里,您的疑问路上我慢慢给您解释好吗?”
“好,我拿个东西就跟你走。”
···
“欣儿,我想过几天请席文一起吃顿饭,你看怎么样?”秦士政对金欣儿说。
金欣儿正窝在沙发上嗑瓜子,听他说,她努努嘴,“有什么好请的,你跟席文很熟吗?”
“还算可以吧,谈不上很熟。”
“既然不熟为何要请她吃饭?你有钱没地方扔了是不是?拿来给我,我正好看上了一套衣服,正皱着没钱呢,把你用不完,没地方用的钱都给我。”
“欣儿,我没有再跟你开玩笑,我是在认真地跟你商量。”
“我很随意吗?”金欣儿眨着无辜的眼睛。
秦士政有些气结,“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为什么不同意?”
金欣儿毫不掩饰对席文的嫉妒,哼了一声说,“谁让她比我长得漂亮,我嫉妒她!”
秦士政笑了起来,在她身边坐下将她抱在了怀里,捏着她的鼻尖说,“欣儿这是在对自己不自信吗?”
金欣儿脸一甩,“当然不是,我很自信,可是人家都说一个男人对自己第一个动心的女人始终都是无法忘记的,你敢说这么多年你真的忘了她吗?”
一抹尴尬在秦士政的脸上掠过,他干咳了两声,不自然地说,“你这小醋坛子,那都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所以说女人就是个醋坛子,吃起醋来简直要人命。”
“我看是说到你心坎儿里了吧,整日在我面前说什么你只爱我一个人,只爱过我一个人,都是骗人的!大骗子!”
“好好好,我是个大骗子,就是大骗子,不过说正经的,你到底同不同意我请席文吃饭啊?”
“不同意!”
“为什么?”
“嫉妒!”
“说正经的,快点!”
“谁跟你不正经了,我说的就是正经的!”
“得!你就当我没说,改天我在外面偷偷请她吃饭。”
“你敢!”
“有什么不敢?”
“你要是敢跟她偷偷吃饭,我,我就不让你上chuang睡觉!让你睡地板!”金欣儿气乎乎地说。
秦士政轻叹一声,重新将她抱在怀里,“你也知道我请席文吃饭是因为公司的事情想要她帮忙不是你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理由,我现在有你有孩子就足够了,过去的事情都翻篇了,不会再回头看的。”
金欣儿努努嘴,“我知道你是因为公司的事情,可是我听说沙南都已经死了,席文还能怎么帮我们?”
“沙南虽然死了但是他在生前的时候就已经把名下所有的财产转移到了席文的名下,现在席文可是沙氏集团的第一大股东,说话很有分量的。”
“可席文她会帮我们吗?”
秦士政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当年秦士景伤她那么深,秦家又把她逼上了绝境,她肯定恨透了秦家,但是现在除了她我们没有办法了,只能试试看了。”停了一下他又说,“这件事还需要欣儿出面才行。”
“我?我能做什么?”
“记不记得你跟我说过你曾在陶家见过一张陶旭泰跟席文的母亲张薇的照片这件事?”
金欣儿想了一阵子点点头,“有点印象,怎么了?”
“据我所知席文并不是外界所认为的她是席正南跟张薇的养女,她实际上是张薇的亲生女儿,但与席正南并无任何的血缘关系,我听我爸说过,当年陶旭泰还没有发达的时候跟张薇是情侣,只是那时候的张薇并不叫张薇,而叫宫宁心。
陶旭泰家境贫寒,十岁的时候父母双亡,他是靠吃百家饭和乡亲们的支持才读完大学的,宫家是富甲一方的豪门大户,怎会看上陶旭泰,所以宫家就逼迫宫宁心嫁给了门当户对席家,拆散了这对鸳鸯。”
金欣儿愣了半天来了句,“你的意思是陶旭泰可能是席文的亲生父亲?”
秦士政点点头。
金欣儿瞪着眼睛喊道,“不会这么的狗血吧?”
秦士政撇撇嘴,“现实可能就是这么的狗血。”
“那好吧,为了如此狗血的现实,我豁出去了!”
☆、第187章:亲生父亲
席文接到秦士政打来的电话很意外,但她还是接受了他的邀请。
午后的阳光很温暖,透过无暇的玻璃照在身上暖暖的,许久都没有这样温暖过了,就放佛在这之前一直都在冰窟之中。
“文文想吃些什么?”秦士政问。
席文笑笑,“我什么都行,你看着点吧,不是说你太太也来的吗?怎么没有看到她?”
“知道你很喜欢吃街东头老李家的板栗,她去买板栗了。”
“让她回来吧,那么远她现在身子又重你怎么就让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