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时,那两个女子,如艳丽的两朵花儿,一路笑语,各提一个细藤编的小篮儿,边说边过来了。
听到前面的女子道:“这里就有哇,还不错,她们是怎么找的?非要我亲自来!”
后面女子道:“菊花姐姐,不如,还走几步,看有不有更好的。”
听到前面的女子果然是句菊花,猜测后面的是其妹句同菊,三盗儿大喜过望,不敢出声。
只见二女子又走了二十余步,就在路边摘起什么野菜来,三人慢慢靠近,现她们是在采一种叫刺儿包的野菜。
突然,三盗儿从正在专心采集野菜的两姐妹身后窜出,黄蟮对句同菊、另两人对句菊花,先是一掌拍在颈子上,又迅速将一种特制的**堵在口鼻——这是盗儿们练就的采用双重手段迅速致人昏迷的绝招,也怪他们的药物没有后世的好。
鸟儿乱窜。
来得太过突然,两姐妹拼命反抗了几下,只喊出半声,便失去了知觉。
盗儿将姐妹俩拖进林中,先堵了嘴,再反捆了手,又把脚也捆上。
句菊花先醒来,现自己在一个男人的肩上,情知大势不好,全力反抗,无济于事。
三盗儿轮流将两女子扛起,在树木间乱窜。
林间路,负重难行,走出不到两里,盗儿浑身汗流成汤,将两女丢在满地的松针上。
三盗儿商量,黄蟮喘气抹汗道:“这不是办法。句菊花一个,就足够了,把另一个放了。”
烂草蛇道:“便宜她了。不过,只好这样。”
黄蟮道:“若是把小的个丢在这里,枉送了她一条性命,大可不必。你二人将她弄去,捆在路边的树上,记住嘴一定要堵严实,自然有人来救她。”
两盗儿将句同菊抬到路旁,捆了个扎实,返回原路,轮流扛起菊花向前走。
天黑下来,盗儿挑火行路,不敢耽误,下半夜才回到锅圈岩口。
黄蟮抓紧上前几步,学了一声鸟叫,放哨的两个人听见暗号,出来接着,一个人道:“三哥,你们这才回来?大哥怕出事了,还派了去找你们去了。”
“大哥睡了吗?”
“大哥喝醉了,在睡呢,估计一时半会醒不来。”
“你们猜,我弄到个啥好东西?”
两放哨的以为是猎物,火光下,看到后面的鬼动光身上扛了一个东西,道:“啥物子?”
“女人!”
另一个放哨疑道:“女人?”
说话时,鬼动光、烂草蛇已到跟前,两哨兵一看,果然是个女人。
“这女人是谁?昏过去了!大哥的规矩是不准抢女人的!”最先开口的放哨者道。
黄蟮道:“规矩我懂,不要你说!这个不同,是个大仇家。明日告诉你个大好消息。”
那放哨者道:“懂了,搂草捉兔儿,一定是句氏寨的仇人,那就不同了。”
鬼动光不满道:“你几个尽管说空话,还不快来接一肩!”
黄蟮笑道:“锦鸡,你接一肩。”
一个哨者接过句菊花。
到了盗窝前的泥土坝子,黄蟮对锦鸡道:“将她稍松一点绑,但仍要捆起,放到大哥塌上去,叫人在外面守住,防她跑了。等大哥醒来,闻到女儿香,自然就懂起了。”
锦鸡道:“不弄醒了,给她吃点东西?”
“她早就醒来过好几次。一醒过来,就要死要活,哪会要吃的?快去放在大哥塌上。我们去填饱肚皮。背个大美人,走了几十里地。”
盗头儿头晚酒多,天快亮时,口渴醒来,转身见房内灯火未灭,几上有罐水,伸手取来喝了。
喝了水,又现尿涨,盗头儿出门去露天坝方便转来,却见塌侧方地上有一个人,吃了一惊,急忙过去一看,却是个女人,手脚被捆,嘴里塞有东西。
原来,句菊花醒了过来,见自己在一张塌上,身边一个男人,惊恐万状,想要挣扎,浑手无力,努力转身滚到塌边,又昏了过去。
盗头儿大叫:“来人!”
外面守侯的一个盗儿,闻声进来。
“她是谁?谁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