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没有最贱,只有更贱!叶成好久没有对一个人吐过这么多的槽了,还以为第一个撞枪口的应该是付青云,没想到竟然是李易康!李易康你还究竟是不是个男人啊?做男人做到你这个样子真的是有够失败的.不就是被当众甩脸吗?用不用得着使出抱大腿这样一种只有心智未成熟的小孩子才使得出来的招数啊?是的,你没有听错,就是抱大腿。你丫的还真会挑地方,宁落婵的大腿是你想抱就能抱的吗?你怎么不来试试抱抱我叶成的大腿呢?
“求求你落婵不要走,难道刚才我说的话你都没有听清楚吗?你忘记了你刚才答应过我什么吗?叶成就是个小人,居心叵测色胆包天还假装得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实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不折不扣的大**伪君子。落婵,你不要被他所蒙蔽了,难道你还要再落入他的魔掌不成?”哎呦呦,说没有两句,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你说说这样的比喻用在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身上真的合适吗?本身早上吃得就不多,这会叶成感觉自己都快要吐出来了,但还是得忍住。
“我再尊称你一声李大总裁,放开你的咸猪手。落婵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我的,包括你现在摸的这条性感诱人的大腿。我知道是男人都会把持不住的,但对不起,这是我叶成的。”叶成忍住没有动手,他完全可以一拳就把他打飞了,要多远就能飞多远还不带回程的,可现在落婵可能自己都还没有想清楚,自己就不要枉做小人胡乱出头了。
宁落婵闭着眼睛,手捂着胸口,感到很难受。宁落婵就感觉到自己就像被两头的人放在中间犹如拔河一般撕扯着,一边是明知道叶成有危险却仍是想要不顾一切靠近的冲动,一边是告诫自己要听从理性分析的呼唤但是却无法对李易康放心得下的担忧。只不过,宁落婵真的感觉到有些许累,昨天的惊吓现在想起来还惊魂未定,本来想着早上去上班能够借着工作上的繁忙暂时让自己忘记一些事情,却不想撞见了李易康,后来又是叶成,导致自己心烦到了现在。如果可以,宁落婵真的好想逃避。
是的,宁落婵想要逃避,这一点被胆大心细的叶成捕捉在了眼里,于是,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了的叶成终于可以放心大胆地下狠手了。在宁落婵闭起眼睛的那一刹那,叶成弯腰对准跪在地上的李易康就是一拳,反身就是朝天一踢脚,然后在李易康还没向后飞出去之时,叶成对着他十根手指就是一掰开,李易康那杀猪一般的巨大声响马上就被叶成踢走的力道而迅速掩盖住。一句话,声音随着距离的增大而减少,李易康这会已经不知道被叶成踢到了哪里去了,就更加别说声音了。
就在宁落婵闭眼睁眼前后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时空地点就已经从闹市区小巷子的纳凉凉亭,变成了此刻正稳稳行驶在高架上的法拉利黑色敞篷跑车中,自己的身旁,是一脸云淡风轻、挂着一丝浅浅的而又温暖人的微笑的叶成。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宁落婵多少对叶成擅自做主将自己带上车有些不满,虽然自己是想要离开,但是宁落婵也想叶成能好歹尊重下自己的主观意愿,即使叶成再怎么霸道也不能这样。
“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叶成并没有回答宁落婵刚才那个问题,在叶成看来那个只不过是细枝末节,关键是宁落婵是否相信自己,或者应该这样说吧,李易康的话究竟对宁落婵产生了多少影响?这种影响究竟还有多少?刚才李易康在场多多少少影响了宁落婵的判断,现在在极速奔驰的车中,就只有他们两人。
“我,我不知道。”确实是不知道,宁落婵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内心微妙的想法,说相信那不是正确的,但是说不相信,却也不是。总之现在宁落婵在没有真凭实据之前也不知道该相信谁,即使有所谓的真凭实据,宁落婵也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真的,什么又是假的。
“这么说来,你还是相信他说的话了,你认为,那些事情的背后藏着我的阴谋,在你的眼中我叶成就是登徒Lang子,就是好色之徒。”叶成很想要表达这种被人误解的愤怒,从小到大叶成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对自己的误会,哪怕再小,叶成都会想方设法消除。可是现在,叶成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好像觉得无所谓,更多地应该是无能为力吧。
就在宁落婵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叶成马上又接了上去。
“是,没错,我是好色,我现在就可以明白无误地告诉你。这并没有什么丢人的,我并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坐怀不乱了,那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我怀中抱着的一定是个男的。”叶成说到这,听到了来自宁落婵的一声银铃似的笑声,不过很快,宁落婵就恢复了刚才充满怀疑的神色。
“我是人,同时我也是男人,对于美女有着一种近乎本能的喜欢和追求。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是自从盘古开天辟地、女娲捏土造人以来就注定的事情,男人就该为女人而疯狂而着迷,我不认为这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但是,我不会偷偷摸摸,我叶成所做的事情都是光明正大的,而且还是理由充分的。我风流,但是我不下流。”叶成将难以启齿的欲望说得这般坦坦荡荡,不得不让宁落婵心生敬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