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清楚这一点,慎二才会建议贞德前往红方的大本营,看能不能有什么现。虽说以天草的隐忍和智略,被贞德抓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只要有一点点的痕迹,就足以打消贞德所有的疑虑。
没想到天草撤退得这么干脆,连一点接触都没有,该说大BOSS就是大BOSS吗?
不过,这不是结束,只是开始。
“阿尔托利亚,让贞德在城内绕一圈就回来。然后,你把斗篷给她,再带着她进城走一趟。”
带刺的白百合不敢摘,送到嘴边的狮子头(嗯,无误)你吃不吃?
我倒要看看你能隐忍到什么时候!
慎二暗暗狠,这一狠,身体自然绷紧——平时没什么,现在浑身肿胀……顿时倒抽一口冷气。
“嘶,疼死我了。”
◇◇◇
“运气真好,rulr要是早一天来,我们说不定就被现了。”
听到塞米拉米斯传达的消息,shrou笑着感叹。
这一次,红方的从者不在锡吉什瓦拉只是一个巧合。在贞德到来的前夜,红方的据点刚刚从山上教会转移到了塞米拉米斯的王牌宝具“虚荣的空中庭园”之上。
否则即使shrou提前获知了贞德要来,也没办法走得这么干脆。其他人先不说,阿喀琉斯脾气上来连御主的话都不听,更不要说shrou这位“代理人”,一个弄不好,真有可能被贞德抓住马脚,所以shrou才会感叹。
“吾怎么觉得汝反而想被rulr现呢?”塞米拉米斯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的御主。
“因为什么事情都按照剧本来虽然稳妥,但很无聊啊,压抑得越久,就越迫不及待地想要闹出点事来。”
“汝被castr影响了。”塞米拉米斯一边抱怨,一边逗弄着带来消息的鸽子。
“或许吧。”shrou也不否认,“不过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惋惜也没用。”
这时,一缕微弱的意念从锡吉什瓦拉传达到了塞米拉米斯的脑中。塞米拉米斯闭上眼睛,将自己的视觉与远方的使魔同调。
几分钟后,她睁开眼睛,疑惑道:“这是怎么了?不仅是rulr,连黑方的从者都来了?”
“黑方?是那一位?”shrou也是目露讶色。
“是唯一没有情报的从者。”
“没有情报,也就是说黑之lancr?有点意思,有点意思啊。”shrou眼睛一亮。
“汝打算怎么办?Mastr。要派人去处理她吗?吾刚才确认过了,rulr已经离开锡吉什瓦拉。”塞米拉米斯手掌上翻,装置与掌心的金属钉有寒芒扩散。
“嗯……”shrou一手抱胸,一手托住下巴,“这确实是一个除掉黑之lancr的好机会,但rulr那边也不能不防,走了不代表不会回来……”
“那就这么放过她?”
“当然不,送到嘴边的肉怎么能放过——通知我们的‘同伴’,白拿了我们那么多情报,怎么也该付出点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