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同样叹息着,踮起脚尖来,将自己颤抖的双唇贴近了他微凉的双唇。
柳羽轩身子一僵,还未反应过来,小鱼早就不顾一切的将自己的小舌深入他的口中,贪恋的将他带入一片福泽之地。
两人同样悲苦,一个早就情根深种,一个早就感动万分,此时此刻,紧紧搂在一起,却犹如隔了几个世纪一般,再也不愿分开半下了。
“小鱼,你若是跟了我,只怕以后只有更为痛苦。你……”
“少主,你莫要多说!自打十年之前,小鱼早就是你的人了!只要少主不嫌弃于我,以后,无论是福是祸,我一定守在少主身旁,不离不弃!”
小鱼用更为热烈的一个吻,将柳羽轩那未说完的忧虑打消,贴身过去,将自己火热的身体全然投入到他宽大的怀抱之中。
小鱼深知,三个月后,柳羽轩就要入宫去做那陈欣柔的驸马了,那时,自己恐怕再也无法时刻跟在他的身旁。即便就是有法子能够跟在他的身侧,但自己又如何能够忍受,他与别的女人痴缠热恋?
想到这里,她更是将此次当做了最后一次,全情投入,甚是热辣主动。
柳羽轩虽然还有着一丝丝的理智,但此时饶是铁人一座,也只怕会被疯狂投入的小鱼感化了吧。
两人痴缠在一起,正是一个借此宣泄痛楚,一个借机全然奉献,却是同样疯狂,两样感觉。
这一夜,小屋之中春光融融,惹得窗外的那轮月光也含羞带怯,隐入一片浓云之中。
屋内的两人痴缠恩爱不断,却全然不知,此时窗外正站立一人,偷眼看着窗内的这片春色,眼中已是滚落下滴滴泪水。
樊念钰自打知道了柳羽轩被选为当朝驸马之事以后,心中竟然酸楚难耐,反倒终日里闷闷不乐,一心只是想着:“他果然是时时处处不缺女人,无论到了哪里,到了何种境地,都会有着女子为他而不顾一切。
三个月之后,他就贵为驸马了,到得那时,我这个无父无母的孤苦之人,和他之间的距离就更是遥不可及了!柳羽轩,我樊念钰究竟在你的心里,算是怎样的存在?”
这样的想法终日烦扰着她,使得她早就忘记了要向柳羽轩讨得血债之事。
这一天,她终于忍受不住,想要当面质问于他,就不顾一切,疯了般,冲出门去,来到柳羽轩房门之前,却哪里料得到,偏偏看到了如此场景?
樊念钰真个是欲哭无泪,心中更是悲苦万分了。
“柳羽轩,我何须去质问与你?你的心中,只怕根本就没有了我的存在吧!”
她无法承受此种想法,耳边那不断传来的清晰声响,更是如一把把尖刀般,笔直刺入到自己心中。她拼命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眼中滚落的泪水,早就将脚下土地打湿一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