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相信了,你现在依然成了我的妹夫,还不将我当做自己人?那宝贝和藏宝地图,还不迟早都得告知与我?”
陈德庸如此想着,盯着被众人扶向新房的何卓青,心中甚是得意非凡。??? 要?? 看书
而房屋之中的邵荷,看着刚一进入房中倒头就睡的何卓青,心中又是难过,又是酸痛,却仍是端坐在床边,一直静静等待着他的自行醒转。
直至天边一轮红日高高挂起,门外丫鬟轻声唤道:“小姐,王爷传话过来,邀请你们夫妇两人前去用早点。”
何卓青这才从迷乱的昏睡之中豁然醒来。他迷茫的睁眼看看四周喜气洋洋,张灯结彩的绚丽装饰,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这里究竟是哪里,而自己又为何身处其中。待得转眼看到端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邵荷时,这才突然完全醒转过来,不觉大吃一惊。
“我真是混蛋,一夜昏睡却让新娘独自在这里静坐!”
他心中甚是充满了歉意,急忙翻身起来,跳下床去。
四顾再看看,这才看到床边一方锦盘之中放着一柄碧玉凿成的如意,心中明白,就伸手取过此物来,却盯着头遮喜帕的邵荷发了半天呆,心中犹豫着是否应该如此去揭开她头上的的喜帕来。要?看 ??书
但渐渐的,他看到端坐在床边的邵荷,依旧一动不动,只是方才在听得自己起身的那一刻稍微动了一下,像这样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一动不动整整一夜,该是如何的难过,而她此刻的心中又该是如何的酸痛难忍了呢?
想到这里,何卓青再不迟疑,就伸手揭开了喜帕,豁然看到邵荷红肿着双眼。
他正要出声劝慰,门外丫鬟等了半天见里面没有动静,就小声又喊道:“姑爷、小姐,你们可曾起身了?王爷前边有请!”
这一日,两位新娘按照旧例给陈德庸等人奉茶行礼,又是接受宗族之中的贺喜,摆宴回礼,如此这般整整三日何卓青都忙得喘不过气来,每日里都托着疲惫的身体前去应对各色前来贺喜之人。
他不是没有想过,自己这样忙于应酬,必然会冷落了邵荷,但不知为何,心中愧疚同时,仍是本能的避开着和邵荷的同房共处。
对于他的每日里早出晚归,邵荷却并未多说一句话,更无半句的怨言,总是默默的将醉醺醺返回住处的何卓青小心伺候着。? ??? ? ?
只是在他昏睡之际,她这才会将自己委屈酸痛的心情用无尽的泪水宣泄出来,也总是在痛苦之中喃喃自语,不停喊着许若离的名字。
邵荷痴呆呆盯着这张陷入昏迷之中的俊美脸庞,听得他喊着许若离的名字,心口痛得难以忍受,却在一天天的不断叠加的日子里,渐渐看清了一个不争的事实:何卓青的心中只有这个许若离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