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起了夜流云的信,他在信中反复说,不知再见面的时候,自己可曾会怪他?
他在信中说,这天下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这天下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天下间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埋在心底……
原来,都是这个意思啊!
云璃月转过脸去,看着满脸都是担忧的夜流云,不由“噗嗤”一声笑道,“傻瓜!”
是啊!自己早该想到的,除了夜流云,还有谁会对她这般好?
自己早该想到的,时间哪有这么多巧合,她刚想要寻找夜流云的东西,那卖糖人的老人便送来了夜流云的平安扣。
自己早该想到的,第一次见面,他就出言帮助自己,训斥了二皇子等人;公主府宴会,那金环蛇袭来时,他第一个挡在自己的面前;那次自己故意服用毒药,他是那么的着急,要代替自己做饵……
往事的一幕幕从云璃月的眼前闪过,自己好傻,其实,自己早该现他就是夜流云的!
看到眼前“噗嗤”一笑的美人,纳兰容紧紧悬着的一颗心这才彻底的放回了肚子里,一把将云璃月抱起,从榻上跳下,便在这殿中旋转起来……
璃月没有生他的气,没有怪他……
“哈哈哈……”
纳兰容的笑声从这寝殿之中一直飘了出去,那酣畅淋漓的笑声引得殿外的奴婢一阵好奇,不知道寝殿之中究竟生了何事,引得一向儒雅的宣阳王会出如此肆意的笑声。
一直转到头晕目眩,纳兰容才抱着云璃月跌倒在榻上,两人紧紧的压在一起。
云璃月只觉得一阵阵的头晕,也不知道是刚才旋转过猛,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所冲撞的……
“璃月,”纳兰容看着身下美人儿那诱人的红唇,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然后便将自己的唇一点点向云璃月的唇上凑去。
只不过迎接他的唇的不是那柔软的樱唇,而是肌肤如雪的芊芊素手,纳兰容有些遗憾的在那手上狠狠的亲了一口,这才抬头望向云璃月。
云璃月的脸颊更红了,却仍然硬气道,“先将事情交代清楚!”
“好!好!娘子有什么尽管问,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隐瞒!”纳兰容一手托腮,一手将云璃月揽在怀中道。
云璃月不由在纳兰容的胸前轻捶了一下道,“对了,你刚扮作宣阳王来京都时,为什么要坐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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