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浅,当一个男人深爱着一个女人,便想时刻与她在一起,哪怕她想要做的是他丝毫不感兴趣的事情。”
祁玥的眸光里充满了温暖,他低缓如大提琴的声音从她心间流淌而过,让她的心不可避免地荡起一丝丝异样的情愫。
意有所指的话飘入叶薰浅耳畔,她面颊稍微红了红,不知过了多久,她一抬眼,便撞入了他的眼里,他目光轻浅,平静无比,宽厚的手掌轻抚她红润的面颊,低低道:“好了,除了我之外的男人,就不要想了。”
叶薰浅嘴角不可避免地扯了扯,她还以为某世子今日走深情路线了呢!
结果……结果还是时刻抱着个醋坛……
“祁玥,我哪儿有?”
叶薰浅撅着嘴为自己辩驳,祁玥笑了笑,搂着她,勾唇道:“那你还提拓跋烈!”
“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叶薰浅没想到祁玥竟然会因为她随口一提记在心上,遂出声解释了几句,“他是元媛的夫君,跟我一丁点关系都没有!”
“你知道就好,跟你有关系的男人,只能是我。”
祁玥的手从叶薰浅的肩膀滑下,落在她柔软的腹部,自从她有了身孕过后,他便很喜欢摸她的肚子,还时不时将耳朵贴在她肚皮上,尽管什么都听不到。
“也不知道谢惊鸿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火云晶。”
叶薰浅任由着祁玥亲近自己,并不反抗,她知道祁玥这么疼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出于七分爱意与三分愧疚,所以并不阻止。
祁玥从心爱之人口中听到了别人的名字,修长的手顿了顿,回答道:“应该不需要很久。”
“苗疆至宝火云晶,说白了就是一块特殊的红宝石,但是这红宝石很神奇,形状像个巴掌大的浅口碗,中间燃烧着不灭的火焰,故此得名火云晶。”
“谢惊鸿手中的那条圣蛇,平日与火云晶形影不离,想要找到,并非难事。”
祁玥眸光移向含黛的远山,侃侃而谈,叶薰浅听罢不由得感到好奇,拉着他的手腕,声音透着一丝急切,“你怎么知道的?”
“生死咒是巫族重咒,而巫族与蛊族同出一脉,我曾想,是否可以去苗疆寻找破解之法,毕竟,冰火两重天太过危险,不到万不得已,我并不想踏足那片土地。”
“所以才对苗疆的蛊术稍微了解那么一丁点。”
祁玥很保守的话,惹来叶薰浅一记白眼,这还叫一丁点…。那么她真不知道在祁玥心中,什么才叫很多点!
这段时间,祁玥时刻陪伴在叶薰浅左右,弄得叶薰浅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拖住了他的脚步。
自相识,别离多,相聚少,两人鲜少能像现在这样相处……
“祁玥,我……”
不知想到了什么,叶薰浅右手轻贴在自己小腹上,眸光盈盈,落在他完美的容颜上,话到嘴边,又不知是该说还是不该说。
“薰浅,你想说什么?”
祁玥握住她的左手,传递丝丝温暖,每当和她在一起,他总是习惯于收起自己在炼狱十年中磨练而出的那股戾气,只因他想让她只要看见他就能感觉到温暖与幸福。
叶薰浅纤长的睫羽垂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方才抬眸,眼里闪过一丝忧色。低声道:“祁玥,我这个时候有身孕,是不是拖累了你……”
“薰浅,我不许你这么想!”
祁玥脱口而出,他没有想到她心思如此敏感,更担心她胡思乱想,于是郑重其事地给她做思想工作!
“不论沧海桑田,你都是我一生中最甜蜜的负担。”
“有些事情,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祁王府与大齐皇室的恩怨,不是一朝一夕便能算清的……”
“薰浅,这一次,我想陪在你身边,见证我们的孩子呱呱坠地的一瞬。”
……
祁玥的轮廓似乎变得柔和了起来,不复往日的凌厉,尤其是在他看着她的时候。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怕你把太多精力放在我和宝宝身上,耽误了正事。”
叶薰浅听罢解释了一句,祁玥五指如篦,从她发丝间穿梭而过,薄唇轻触她耳垂,“你和宝宝才是正事,其它的都是杂事。”
这一刻,叶薰浅扑哧一笑,忍不住戏谑道:“照你这么熟,祁王府这个季度的收入若是下滑,我岂不是成了罪魁祸首?”
“小心宝贝记仇,把你说的话搬上齐都日报!”
“本世子求之不得,这样一来,整个齐都的人就都知道本世子最在乎你了。”叶薰浅怔了怔,他的话一遍又一遍回荡在她耳畔,挥之不去,他说,他最在乎她……
“祁玥……”
“嗯?”
“和你在一起,我感到很幸福。”
……
相拥的两人倚靠古色古香的回廊,沉浸在彼此的温情里,而此刻,阳光渐渐被白云挡住,齐都上空风起云涌,天色骤然沉沉,仿佛在预示着一场倾盆大雨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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