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严顿时骇然失色,心疼的厉害,急的哄道:“皎皎快莫哭了,眼睛哭坏了爷得多心疼啊,爷真知道错了,下回有话一定好好和你说,再不那样了。”
璎珞却只一个劲儿的哭,秦严额头又冒出汗来,勉强撑起些身子来,继续哄着道:“乖乖,只要你不哭了,你说怎样惩罚爷,爷都由着你可好?”
璎珞继续哭,秦严只觉哄媳妇真是一项技术活,他是真要黔驴技穷了,抿了抿唇方才干巴巴的道:“莫哭了,伤身。再说,你这哭下去惊动了丫鬟,万一再以为爷欺负你,跑去惊动祖母,岂不是搅扰祖母休息?莫哭了,啊?”
璎珞充耳不闻,继续抖肩,秦严有些无力起来,瘫在了枕间,只他目光却不曾稍离璎珞片刻,眼神无奈又疼惜,还有些许懊悔,道:“爷的小宝贝,你再哭下去,爷的心都碎了……”
璎珞见他情急之下这样肉麻的话竟也说的出,一时间倒装不下去了,揉了揉眼睛,这才转身瞧向秦严,道:“罢了,那青旋的事,妾身不提了便是。”
秦严眼见她双眼虽被揉弄的有些发红,眼睛泪汪汪的,可脸颊上却干干净净,半点水痕都没有,哪里不知她方才都是装的。
却将他戏弄的心都纠成了一团团,心中是有恼火的,可看她将眼睛揉的红通通的,偏又凶不起来。更何况,如今他这般模样,若再发了火,那可真是只有等着挨宰的份儿了。
只秦严实在被折腾的有气无力的,见她似施恩一般不再计较青旋的事儿,却也没半点放松劲儿,总觉得事情还没完。
果然璎珞瞧了他两眼,便蓦然道:“夫君这一趟不知可有受伤?妾身日夜悬心,如今夫君总算回来了,妾身不亲眼检查一下怎么能行呢。”
说话间便去解秦严的衣衫,一面解一面还搔首弄姿的一时撩撩头发,一时抬眸冲他笑笑的。
秦严不好的预感更强烈了,禁不住开口道:“皎皎,你莫乱来!”
璎珞却嘟嘴,一脸的无辜道:“妾身就是给爷检查下身体,怎么会乱来呢,别怕。”
秦严哭笑不得,身上衣衫却已被她解了个七七八八,因手脚被绑缚,她没法彻底脱下来,竟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来,冲着他比划了几下,妩媚一笑,撕拉啦的便将外袍连带中衣里衣都给挑裂了,笑着冲秦严炫了下她的匕首,道:“真好用,爷从前撕裂妾身好几件衣裳,今儿这也算礼尚往来了。”
言罢璎珞丢了匕首,骑在秦严身上,扯住被挑开口的衣衫,用力一拉扯,撕拉啦的衣袍就被彻底撕掉了,璎珞不由满脸兴奋,脸颊微红,眸灿如星,冲秦严扬着手中的布条,道:“原来撕衣裳的感觉这么过瘾啊,难怪爷总爱这么干。”
秦严却是脸都黑了,他有时候心切之下是会粗鲁些扯她衣裳,已经不记得当时是不是有快感了,只知道自己如此躺在这里,被璎珞这么扯裂衣裳,满满的都是屈辱感和羞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