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他就提出了这个问题。

顾清酒早有预料，听他这么说，顿时便肯定了。

“是郁家！”

她低声，提起这个名字，都有种阴气森森的味道。

莫名的叫人不寒而栗。

赫念丞看见她低下了头，听出了她话中的恨意，便平静道：“他们是你亲生父母，我不会代你动手，有什么恩怨，你该亲自处理。”

他这句话，使得顾清酒抬起头来看他：“我明白的，总教官。”

他就好像一个指挥官，这是他给顾清酒下达的指令。

郁家是顾清酒的亲生父母，恩怨，该由顾清酒去解决。

他只会帮顾清酒一些顾清酒现在力所不及的事情。

就像抓胡严一样。

他可以代为帮忙，却不会帮顾清酒进一步处理郁家。

顾清酒很知足，何况就算总教官愿意帮忙，她也不会把郁家交由总教官处理。

这是她和郁家的斗争。

这是她重生归来的意义。

能够遇到总教官这样一个愿意相帮的人，大约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气运。

她眼神在那一刻变的真正的沉着而坚定，像是将无限的星光藏进了眼底，璀璨而明亮。

隐藏了所有的心绪，只能让人看到那一抹认真的光。

“总教官，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坚韧，掷地有声的语气，在他耳边响起。

像是做下了什么郑重的承若。

赫念丞幽深而深邃的眸子看着她，即使是他，在那一刻。

仿佛心底是有什么被触动了一般。

为那样一双美丽如明月皓光的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