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周围那明晃晃的枪尖,武植并未慌张,扈三娘和武松也一脸平静,唯独刘高被吓的满脸苍白。
“花知寨,这么说,你这是要和朝廷作对咯?”武植将手负在身后,盯着花荣道。
这些小兵小卒,甚至不需要武植掏手枪,光是扈三娘和武松就能解决,何况他们又不是真打算和花荣火拼,是以武植他们现在才那么淡定。
“哼!我本不愿如此,奈何你们一心想要诬蔑与我!”说完,花荣理直气壮的继续道:“张三是我朋友,并不是贼寇,他既然来我这里做客,我就不能让他无辜被陷害!等救出了我朋友,花荣有罪无罪,任凭朝廷发落!”
花荣说完,武植扈三娘和武松心中都对其暗暗佩服,他这么做算是尽力保全了对国的忠和对宋江的义。
心里虽然佩服,可是面上武植还是不能表露出来的:“哼哼,说的倒是好听,谁知道你最后会不会因为贪生怕死,食了言!”
“休得胡言!我花荣光明磊落,岂是你想得那种下作人!”花荣愤怒得瞪了武植一眼,对兵卒们挥挥手命令道:“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等等!”武植大喝一声,冷笑道:“若是真打起来,就算你能抓住我们,恐怕也会折掉不少兵卒的吧?”
武植见花荣看了一眼武松后,继续道:“大家都是宋军子弟,何必自相残杀,不如……我与花知寨打一个赌如何?”
爱赌是男人的天性,花荣一听武植要打赌,虽然起了兴趣,可还是不屑问道:“现在的你,拿什么和我赌?”
确实,如今武植等人被他包围住了,被擒是迟早的事,似乎没什么可以拿来当赌本的。
“花知寨不要忘了,我们可是代表知府大人的。”武植轻笑了下,道:“如果这场赌博你赢了,那么你可以不必费事动兵,我答应毫发无伤的放走你的朋友张三;可是如果你输了……那我就要你立刻束手就擒!”
刘高一听武植的话,心中顿时暗暗担忧了起来,其是张三的存在就是为了给花荣定罪,如今花荣已经忤逆,就算最后赌输了放走张三,花荣也会有麻烦,只是放走张三后,这罪名就比勾结贼寇要小了很多!
但是刘高相信,武植既然敢提出赌博,就一定有必胜的把握,胜了自然两全其美,输了也不算太吃亏,毕竟现在他们已经落入花荣的手里了,这是最好的办法。
花荣自然也知道其中无论输赢都对自己无益,可是他之前翻脸的目的不是为了自己,就是为了救宋江而已,所以听了武植的话后,他心动了。
花荣没有马上答应,淡淡的瞥了武植一眼,他问道:“不知怎么个赌法?”
武植轻轻的拨开面前的枪尖,悠悠道:“很简单,早就听说小李广花荣骑射武艺样样非凡,我们早就想领教领教了,今天的赌博就是和你比试射箭和武艺!”
武植此言一出,那边的刘高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和花荣比试骑射和武艺?这个知府派来的武大官人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若是单比武艺还好,武松毕竟是青州大营的第一高手,可是还要比射箭……难道这个武大官人不知道花荣是箭神吗?
“哈哈哈!你说,你要和我比武艺还有……射箭?”
不止花荣笑了,就连那包围武植等人的士兵们也都哄笑了起来。
“不错!准确来说,和你比射箭的是我,但是比武艺的却是我旁边的这位武将军!”武植不理众人的嘲笑,对花荣指了指武松继续道:“比武分三场,分别比试射箭,步战和马战!花知寨敢不敢接?”
“接!当然要接!”
花荣没有丝毫犹豫,其是自打刚进门,他就看出了武植身旁那个高大魁梧的军将武功肯定不弱,而且其下盘稳重扎实,应该是个步战的高手!
可是他花荣武功也是从小打熬出来的,纵然是步战可能会不及这个武将军,可是花荣有绝对的信心,自己马上一定能胜过这个武将军,至于射箭……花荣根本不做考虑,赢定了!
“花荣,你不要这么张狂!我可告诉你,这位武将军就是前段时间在青州大营三打第一高手镇三山黄信的武松,武将军!”刘高见花荣一脸不屑,立刻跳出来喝道,他这也是在给自己打气,因为,确实太难赢了。
“镇三山吗?呵呵!”
花荣脸上的轻蔑更甚,他可是认识黄信的,在他看来,打败黄信并不算什么本事,那个黄信若是在自己手上,哪里还需要比三次,一次花荣就能让他无再战之力!
武植看了看花荣的表情,确信他没有听宋江说过武松后,也放心了下来。若是花荣知道武松和宋江的交情,那武植还装什么装,直接把刘高绑了,大家进屋哥俩好喝酒算了……
“你们都退下吧!”花荣挥手喝退了兵卒,然后他对着武植和武松道:“走吧!去校场!”
说完,花荣便带头走向了校场,后面武植与武松对视一眼后,也和扈三娘等人一起跟了出去,只有刘高在后面挪腾着,似乎不愿见到即将发生的惨败一样。
武植当然不会赌必败的局,确实,如花荣所想,按照武植读水浒的内容来看,花荣身为梁山八骠骑之首,实力是和武松不相上下的!马下花荣打不过武松,但是马上武松却也胜不了花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