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嘛官人,我们又不会飞走了。”
武植刚欲站起身又被雪儿按了下去。
“我们还有一件事情要问你个明白。”三娘笑道。
武植不解道:“还有事情?那是什么……”
不怪武植疑惑,他这次去汴京,也就去青楼见李师师这件事情算是能被三位娘子误会的事情了,别的武植也没干过值得娘子们拷问的事情呀。
当然,除非自己和灵儿的关系被三位娘子得知了,如果真的是的话,武植打算大方承认就是了,以后给她们娶一位金枝玉叶的公主当妹妹,她们一定也很高兴……
“嘿嘿!其实我们要问的,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雪儿爬上武植的大腿贴靠在武植身上给他揉着肩膀继续道:“就是咱们的好夫君不是在那汴京樊园词会以三首妙词一举成名嘛~”
“咱们就想问问官人,你那三首哀怨凄美的词句,是怎么写出来的?教教我们呀!”
被雪儿讨巧般的伺候着,武植舒服的闭上了眼,原来三个妮子是想问这个,倒是吓了武植一下,毕竟以后和灵儿的前途渺茫的很,而且三女又有孕在身,现在告诉她们灵儿的存在,确有些不合适。
想来也是,自己和灵儿关系在汴京都没人知道,三位娘子又如何能知道……
“这个词句嘛~想到了,自然就脱口而出了,没什么好教的啦!”武植对三女摆手道,“娘子们,我们还是快去玩耍吧?”
“哼哼~官人,你那种足以流传千古的词句,可不是想想就能脱口而出的。”三娘意味深长的对武植笑道,“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这词句如此凄美,似乎官人受过什么委屈似的!”
“是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三位做娘子的,在家如何如何虐待你了一样,哼!”雪儿也嘟嘴道,“还有一句‘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敢问夫君大人,你娶了我们三姐妹,到底有多愁啊?”
“嘿嘿,不愁,一点都不愁……”
被三娘雪儿这么一追问,武植顿时尴尬的不知所措了起来,告诉她们这词是自己抄的吧,太损形象,而且万一她们问是抄谁的,武植又难解释;不和她们说明情况吧,确实,能写出那样寂寥的词句,说明心中得多空虚寂寞冷呀!
而三位娘子之前把自己伺候的多充实多舒坦呀!就在刚才还答应一起和自己恩爱,这实在是太幸福太充实了,那些词句实在太不妥了些。
雪儿和三娘幽幽的盯着武植,倒是金莲,一直温柔的看着武植窃笑着,她知道武植是穿越过来的,所以没有追问缘由,但也没有替武植开脱。
“文学创作嘛!不一定非得按照自己写呀!也可以写别人嘛!”武植生硬的解释道。
之前武植倒也想借后世几首欢快的词来,奈何肚子里没货啊!只记得这几首后世课本里学过的……都是苦情的。
“写别人的?那你写的是谁?”雪儿抬着雪白的下巴,凑近武植追问道。
“‘等闲变作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啧啧!咱们夫君真是大才呀!写别人的心境,居然都能如此贴切!”
武植哭着脸,看着雪儿和三娘,现在武植算是明白了,这两个小妞哪里是要他教她们词,这分明是吃醋,她们觉得武植这些词是给别人写的,甚至她们从词句中,已经脑补了武植和某位女子发生的一段凄美哀怨的爱情故事了。
女人的心呐!最是复杂难测。
“还有呢!”三娘嗔怒着看着武植,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画悲扇’,官人你是不知道,你这体会别人心境写的妙词,不知道让多少少女读一遍哭一遍,只怕不止青州,全大宋的青楼整日都唱你这‘人生若只如初见’了!”
“嘿嘿!初见也不一定都好,你看咱们一家四口,不是越过越亲密嘛!刚开始见到那会,你们还不喜欢我呢……”武植摸了摸鼻子,试图转移话题。
“是呀!咱们四口人是越过越好,可你这“人生若只如初见……’又是咋来的啊?”雪儿外巧内慧,武植转移话题对她可无效。
“好啦好啦,两位妹妹不要为难咱们夫君了。”金莲终于窃笑完,安抚雪儿三娘,帮武植打起了圆场,“不管怎样,这种好词确实是咱们夫君写出来的,我们做妻的该为他高兴骄傲才是嘛!咱们夫君本就是天纵之才呀,别人不知道,咱们一家人知根知底的还不晓得嘛!”
说到这里,雪儿和三娘深深的看了看可怜巴巴的武植,确实,武植在她们眼中就是有着各种绝妙想法的天纵之才。
拉着雪儿和三娘的手,金莲继续道:“好啦,两位妹妹,不知道是谁在官人没来之前整天对这三首词爱不释手的,现在还多想做甚?官人刚回家舟车劳顿,还是先让官人……”
说到这里,金莲红着脸止住了话。
“对对对!先去床上玩耍一下,放松一下嘛!”武植接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