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白醉了倒没什么撒酒疯不良嗜好,只是浑身酒气熏天,把黑豆儿搁窝里睡着,知趣先得给孔白洗澡。
知趣弄了只玉桶,召来湖水,再用锐炎诀加热,往暖石珠里注入灵石,待整个屋子开始暖和起来,这才给孔白脱衣裳。罗妖靠大床上,长发半散,懒洋洋道,“你就现直接把他扔湖里去,也冻不死。”
“那怎么成,冻坏了怎么办,小白还小呢。”知趣抱着孔白,轻轻拍他小屁股一下,把人放到温热适宜水里面。孔白咕哝两声,险些一头栽水里。
“诶诶,坐稳坐稳。”知趣忙又搁了只小玉杌子到浴桶里,孔白这才坐好了。知趣叨咕道,“给蜂蜜水还不喝,下回再这样,定要挨揍。”一面念叨孔白不听话,一面迅速给孔白洗了澡,擦了脸,这才用厚毯子将孔白一裹抱回床上,盖好被子。
知趣将浴桶收拾好,自己去湖边沐浴。
知趣一走,罗妖笑两声,“装得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孔白只当罗妖说梦话,并不理他,只管嘴角弯弯地沉浸被大脸趣伺候美好回忆中:大脸趣给他洗澡时手脚可真轻,生怕弄疼了他哩。
罗妖见孔白不理,唇角一挑,恶劣问,“黑炭有没有给你洗小jj啊。”
孔白到底修为尚浅,连腮带脸,立时红跟块儿斗牛大红布似,两只耳朵似火烧:唉呀,不但洗了,还洗了好几回哩。
他那会儿正装醉,也不好推开大脸趣啊。而且大脸趣还赞他呢,“哪儿都长得好。”,可见,他小jj也比别人要生俊俏哩。
当然,孔白并不知晓,知趣也就给他一个小孩儿洗过澡。
过一时,知趣带着外面寒气进来了,雪势未停,自午后一直下到现,知趣踩着积雪进屋,去了外头狐皮斗篷,收拾收拾也要睡了。
孔白原本都是自己一个被窝儿,知趣刚上床就见孔白一只小肉脚儿钻了出来,知趣忙给孔白塞回被子里,见他脸红红,摸了摸,果然热乎乎。
知趣刚把孔白小肉脚塞回去,接着另一侧又踢了条小肉腿出来。
小孩儿么,虽然孔白不胖,但也是肉肉,一见就让人喜欢。
知趣手忙脚乱把人塞回去盖好,念叨,“可别冻着了。
罗妖见状道,“干脆你抱他睡好了。不然,半夜谁知他是死是活。”
知趣实有些不放心孔白半夜踢被子,想了想,颇觉罗妖说有理,先把自己被子暖了暖,才把孔白挪到了自己被窝儿里。孔白一入知趣被窝儿,立时自发贴着知趣身子去,于是,知趣只好搂着他。知趣将夜明珠里灵力抽出来,悄声问罗妖,“师叔,小白还有没有父母啊?”
“做什么?”
“没什么。”罗妖警觉性这样高,知趣没好意思说想私藏孔白不还人家父母事儿。
小孩儿身子又软又香,知趣一个大男人,即便平日里啰嗦了些,也是货真价实大男人。他头一遭抱着孩子睡觉,倍觉奇,想着孔白醉狠了,也不可能知道。于是,知趣一时戳戳孔白软软肚皮,一时又摸孔白软软屁股,一时捏人家胳膊,一时摸人家腿,过一时,知趣又摸了摸小小白,担忧问,“睡前也没让小白撒尿,他这会儿想不想尿啊,可别半夜里尿床啊。”
孔白给知趣摸险些要破功。
罗妖唯恐天下不乱,“你给他把把尿哩。”
“算了,别再把小白闹醒,看他小鸟儿不胀,估计是不想尿。”知趣把孔白圈怀里,做了个令孔白安心决定。
要知道孔白是个不吃亏性子,知趣这样十八摸把他身上摸了个遍,他心下想着浑身便宜都给流氓趣占了,若不再占回一些来,实不符合他们孔雀一族行为准则。
孔白将脸往知趣怀里蹭了蹭,一双小肉手还往知趣怀里乱摸索。知趣大惊,连忙叫罗妖,“唉呀,糟了,小白这是想摸大胸还是想吃奶了啊。”
罗妖支起身子一看,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嘴里却正尔八经道,“兴许是想他妈妈了,应该是又想摸大胸又想吃奶吧。”
若知趣是个女人,有胸可摸,给小白摸摸也就算了,反正知趣是拿小白当儿子。结果,知趣是有心无力啊,好知趣此人颇有些机伶,他当下就从床头搁着储物袋里摸了两个灵谷蒸发面大馒头,加热松软之后又降到适宜温度,直接塞到小白他胸前胡乱摸索手里面,嘴里还引导小白,“乖,来来,这是大胸,抱着摸吧。”
罗妖再了控制不住,喷笑出声。
而抱着两个灵谷大馒头孔白,恨不能立时一口咬死这可恶流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