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疗伤的方法是针灸,通过银针导出你体内的寒气。”祭司说着便拿出了一个放银针的袋子。
袋子里的银针,每一根都有中指那么长,而且比平常的针还要粗很多。
“我听说你姓左?”祭司一边给我下针一边聊天,他下针的手法非常娴熟,速度很快,我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我看着祭司那苍老的脸点了点头说:“不错,我叫左易生。”
“左易生,这个名字有意思。几年前,也有一个姓左的人来到我们村子,而且还下到天坑里去了。”祭司自语道。
也有一个姓左的?
听到这句话,我差点没跳起来。如今这个年代,姓左的人可能很多,但是能下天坑的,除了我父亲就再没别人了。
“老人家,您能跟我讲讲那个姓左的人的事吗?”我渴望地看着他,希望能从祭司的嘴里得知关于父亲的事情。
祭司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他当真是个惊才绝艳的人,只可惜他的命格不好。”
“命格不好是什么意思?”我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命格不好有很多种解释,可能他的运气会很差,也有可能寿命不长。至于他是哪一种,我却看不出。”祭司幽幽地叹了口气,“孩子,你的命格要比那人更不好啊。”
“我?”我惊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我或许早该死了吧。”
祭司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并没有继续说什么,等我身上被他插满了银针之后,他就站了起来。
“过一个小时之后,再给你撤针。”说完,他就离开了房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了阵阵喧闹地声音,老庞火急火燎地冲到房间里。
“左哥,我帮你把药摘回来了!”
我看了一眼老庞,他身上多处有擦伤,最严重的要说是后背,都掉了一大块皮,看得我都疼。
“老庞,谢谢你!”我深吸了一口气感激地说道。
老庞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左哥,你救了我很多次了,这算得了什么。祭司说了,他亲自煎药,一会儿就好。”
等祭司再回到房间里,他为我撤下了银针,我果然感觉一点都不冷了。随后他让我在小屋中休息,过了一个小时,药也好了。
这药很苦,而且还刚端过来非常烫。在祭司的授意下,我只能忍着苦和烫,把药给喝到嘴里。
奇怪的是,汤药外面冒着热气,但进到嘴里却有些冰凉,简直就是违反了物理规律。喝了药,我觉得身体更舒服了。
祭司见我把药喝光点了点头说:“这药顶多能帮你延长一周的寿命,至于该怎么彻底解除体内的寒气,恐怕只有天坑才能告诉你了。”
我点了点头,对祭司深深聚了一躬说:“多谢祭司救我一命,一周的时间完全够用了。”
“既然如此,那你们明天一早便离开村子吧。”祭司挥了挥手,下了逐客令。
阿岩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们,我也没有放在心上,毕竟被人家救了一命。而且祭司有他的规矩,我们是客人,要听主人的。
从祭司那里出来之后,阿岩抱歉地说道:“我也不知道祭司他是怎么了,一般情况下不会这么快就赶人出村子的。”
“没关系,可能祭司他不喜欢让外人留在村子里。”我并不在意祭司的态度,反正迟早都是要离开村子去天坑的。
晚上我跟老庞来到阿岩准备的房子里去,他千叮万嘱让我们在起雾之后,不要离开房子半步,否则他不承担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