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孙策壮士断腕,以巨无霸楼船横冲直撞,直接撞击铁索横江的一艘艘的普通战船渔船,强大的冲击力,让整个夏口水寨都摇摇欲坠。
轰轰轰!!!!
楼船发挥出来的威力,着实变得可怕。
“该死!”
黄忠乃是弓马娴熟,陆战强者,却少参与水战,隔行如隔山,对于水战的经验薄弱,面对江东军在水战上的进攻,并没有能及时的修正自己战术方案。
所以他失去了压制江东军的最好机会。
轰轰轰!!!!!
楼船还在不断的撞击之中,强大的撞击力,让铁索横江把整个夏口水寨都覆盖其中大阵,在不断的颤动之中。
“能打掉那一艘楼船吗?”
黄忠冷厉对着身边的将领,低沉的问。
“难!”
众将不是不想立功,可在江面上,想要打掉一艘楼船,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命令两岸的抛石机,给我调整方向,先集中石弹,打掉那艘楼船,绝对不能继续给他们冲击的机会,不然我们整个夏口水寨,都扛不住多久!”
黄忠虽然水战经验不足,但是战场经验却老道,能看得出战场上的变化。
对于江东水军的楼船,能发挥出了威力,他深感恐惧,甚至认为,夏口这兼顾的营寨,都根本挡不住的江东的楼船冲击力。
“诺!”
副将拱手领命。
可抛石机的距离有限,石弹的准星不足,在如此复杂的江面作战上,只能凭借感觉打出大概的准度,大多石弹,都落入在了旁边河面上,激起一阵阵浪花。
却对这一艘楼船,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力。
“继续撞!”
“速度要快,船上的人,给我撤!”
“最后一击,击破他们!”
周瑜和孙策,无疑是对水战的经验是十足的,唯一的机会摆在的面前,他们毫不犹豫的抓紧了,当下命令大部分的人,撤出了楼船,让楼船在和夏口的水寨同归于尽。
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杀出一个缺口。
轰轰轰!!!!
这一艘楼船,三层之高,在江面上,就是一个巨无霸,被水浪给晃动,风帆为力,加上水流的冲击力,形成了一个一往无前的巨大冲击波。
“不好!”
黄忠面容惊变,因为他脚下晃晃悠悠的水寨木台,已经撑不住了,甚至整个江夏水寨,横江而过,都被这一艘楼船的冲击力,带动着水力摇晃,要崩溃了。
“撤下去!”
黄忠咬咬牙,他麾下旱鸭子多,这时候要是堕江,伤亡就大了去了。
所以只能先撤。
“撤!”
“向两岸方向撤回去!”
牧军也感觉的摇摇晃晃的水寨,要直接倒下了,听到命令,一个个的往外面的冲出去了。
轰!!!!
楼船最后的撞击,让整艘船都变得四分五裂,爆出一块块的木板,漂浮在江面上,同时,附带效应,整个夏口水寨都被这一股力量给撞开了。
夏口水寨其实还算是坚固的,在两岸边上,建立水寨,巨木插入河底,大大程度拉紧了江面的距离,算是一个关隘口。
但是水流的力量,是大自然的力量。
黄忠铁索连舟,最后连的是两岸水寨的力量,把这些船只,巩固在两岸水寨上,可偏偏,江东用了楼船作为冲击波,带动的是整个江面上的水流冲击力。
终究是黄忠的经验不足。
给了江东的机会。
一下子,大江通畅无阻。
“杀出去!”
“冲!”
“所有战船,以最快速度,越过去!”
孙策看着那一艘集合了江东无数造船工匠结晶心血的楼船淹没在水中,心里面滴血,但是这时候,却不是计较的时候,为了求生,壮士断腕,关键的还是先冲出去。
牧军主将黄忠,站在岸台上,眸子冷厉,看着一艘一艘江东战船从面前经过,明显有些无可奈何:“投石机,弩床,弓箭手,全力出击,能留下多少,给我留下多少!”
“是!”
牧军远程进攻,还是具有很大的威慑力了。
……………………
…………
不到一日的时间,夏口战役的消息,就已经传回了江夏西陵。
“输了?”
其实在江面上打输了,牧景倒是不意外,只是想不到,输的这么明显。
“江东水军太强了!”
金九站在旁边,回应了一句。
“江东水军?”
牧景冷笑:“哼,不过一群只是在内江逞强的东西,还轮不到他们水上称雄,等着吧,某家早晚有一日,收拾他们!”
他不怕江东水军。
这是老实话。
别看牧军在水上无法撑得住江东水军的进攻,两度因为江东水军在水上的战斗力,而败北,第一次甚至让景平水师差点全军覆没,这一次又让黄忠陷入困境。
但是那是因为牧军精锐水师,还没有的出手。
牧景对江东的战略部署,从一开始,就是针对水军而去了,在江河上练军,始终炼不出一直能媲美江东水军的战斗力来了。
所以只能另劈捷径。
在海上练军,才有机会,能炼出一支能直接打沉江东水军的战斗力,所以景平水师早已经抽调了最精锐的兵力,去了交州。
牧军的水军,即使如今全军覆没,也影响不大,只要甘宁练出精兵来了,日后分分钟能拿回场子。
“既然挡不住,那就让他们走了,下令,告诉黄忠,一路追击,必须把他们赶出江夏!”牧景下令。
“诺!”
金九去传令。
“也不知道长沙的情况如何了?”牧景有些担心,长沙是整个荆州计划的核心。
他很难相信蒯良。
让蒯良去说降,也是一个冒险,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的可能性也不低啊。
关键还是在长沙。
只要能说服韩玄。
张允根本没办法返回长沙,这样状态之下,张允没有第三条路去走,要么和牧军死战,要么投降牧军。
………………
长沙郡。
韩玄数日,寝食难安,摆在面前的两条路,让他迷茫,不知道是该怎么去走。
“哎!”
他叹气,不断的叹气。
一个不小心,可能就是遗臭万年,可长沙百姓的生死,却如同一副担子,直接压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这一日,韩玄又召集了心腹。
长沙县令于直,长沙郡主簿林炜,都是他的嫡系心腹,是他最信任的人,亲自提拔上来的寒门士子出身,和长沙的士族门阀,没有太多的牵连。
一开始,两人都是主张迎回张允主力,保住长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