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还正担心不知道他又搬到哪个旮旯儿,你领路,我跟我家娘子后头跟着。”
宇文砚舒闻言惊讶的张大嘴巴,对着这么美好的女子,居然也能睁眼说瞎话,还拿自己当挡箭牌,真是个薄情郎。正想反驳,但是转念一想自个儿这一路还要靠人家帮忙呢,可能是他又难言之隐,不能拆人家面子,于是闭口不言,顺带微笑做大家闺秀状。
做好了接受美人泪眼相望,执手控诉的心理准备。
谁知美人儿大大的“嗤”了一声,美眸不屑的扫了眼裹得粽子一样,只露出俩眼睛的宇文砚舒,不屑的道:“你又从哪儿挖出来的货色,跟你讲过多少遍,跟本姑娘玩这招没用。”
噗,宇文砚舒暗乐,原来不是拿自己当挡箭牌,而是习惯使然哪。可怜的秋朝阳童鞋啊,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就是傻瓜,那在同一个地方摔无数次,还不知变通,她也就无话可说了。实在是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
“哦。”秋朝阳不甚在意的晃晃缰绳,驱使马儿朝前走,“既然你不相信那就算了,前面带路。”
“哼。”美人耻高气扬的一马当先。
宇文砚舒也赶紧驱马赶上依旧不慌不忙的秋朝阳,低声八卦:“这美人谁啊,跟你啥关系?”
“你没认出来啊。”秋朝阳漫不经心的摇晃着脑袋:“她就是聚胭楼的梦池,别跟我说你没见过。”
“呵呵。”宇文砚舒心虚的干笑几声,虽然她自己没把那件事当回事,但是女子去逛青楼还被人撞破还是件挺让人尴尬的事情。
同时心里也犯嘀咕,谁说古代女子对待爱情矜持羞涩的,前有使计怀孕,生米煮成熟饭的固燕公主,今有为情郎不惜孤身入青楼的梦池姑娘,真乃实实在在的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也。
“喂,说起这个,那个朱雀你打算什么时候还给我?”宇文砚舒猛然忆起往事,好心的提醒显然不知拾金不昧是中华源远流长的美德的某人。
秋朝阳惊讶的道:“什么朱雀?”
语文呢眼熟怒目而视。
“哦,你说那个嵌着红宝石的黄金鸟啊,早被我卖了,不然我们哪儿来的钱一路走到这里。”
“你说你把它卖了?”宇文砚舒阴测测的强调。
秋朝阳大言不惭的种种的“嗯”了声。
宇文砚舒气极:“你个秋变态,那是我的东西,你居然把它卖了,看我不揍死你。”
秋朝阳坐下的黑色骏马在宇文砚舒粉拳堪堪要碰到他主人的瞬间,闪电一样射了出去,留下秋朝阳一连窜得意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