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思绪就这样乱翻了起来……
并深深疼到了心肝……
她猛的睁开了眼,不敢再往下回忆。
“醒了!”
正好对上了男人异常关切的目光。
靳恒远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来的,巧不巧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了她面前,脸孔不太冷,温温的,看着真是舒服极了。
“肚子饿不饿?昨天你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吧!挂了盐水之后,你又昏睡了一整晚……我刚刚往外头的徐记饭馆叫了一盅鱼片粥,温温的正好吃,要不要我扶你坐起来吃一点?”
那温润如玉的声音啊,也太撩人了吧!
那些疼痛感被抚平了。
可他,为什么要待她这么好?
难道是……
她急急往自己的脸上头上摸去。
还好还好。
口罩还在,帽子也有戴在头上。
她暗自松了一口气,感觉心在狂跳。
“靳先生,昨晚上真谢谢你了!”
她自己爬坐了起来,头有点晕。
哦,不,是很晕很晕。
从来就没这么晕过。
哑哑的声音,令靳恒远皱眉,这种疏离客套的语气,真是太叫人不爽了。那么,他该怎么做呢?
直接揭破她?
她会怎样?
他考虑了一下后果:她可能会逃。
之前,他一直在想这么两件事:
一,既然她没死,既然她可以自由活动了,既然她思念他,为什么不派人传口信他?
二,既然回来了,为什么见到了他,却不认他?
理由是什么?
他凝神想了想后,淡淡接了话:“不客气。”
“我现在没事了!我想回家了。”
朴襄想从床上下来,结果呢,头一晕,就往边上栽了去,眼见就要和冰冷的地面接上吻。
好在靳恒远眼疾手快把人给抢住了,满满抱进了怀,嘴里则没好气的冷叱起来:
“你这样叫没事?”
“……”
唉!
她讨厌这样虚弱无力的自己,太太太讨厌了。
“谢谢你扶我!”
她推开他,可他牢牢扎着她的腰,把她扶到了床沿边上坐着。
“烧是退了,不过医生说了,还得观察一到两天。今天你就安心在医院里住着。我会守着你的……你哪也不许去,就给我好好的躺在床上……”
什么?
他要守着她?
“不用不用。我回家休息就可以了!”
她不同意。
唉,现在的她啊,手上可没那些闲钱来付这些医疗费。
“医疗费不需要你来掏腰包。我帮你付……”
靳恒远琢磨着这有可能是她想出院的原因之一。
“那怎么行?”
她马上叫了起来。
“好啊,那回头在你的工资里扣。”
“……”
一共才那么点工资,这是要被全扣光的节奏。
她是知道的,这个男人一旦决定的事,她是很难去改变他的。
可身子也着实不舒服,那就睡吧!
“喝不喝粥?”
靳恒远的语气因为她的服软而跟着温软了起来。
那份温软,实在叫人拒绝不了。
而且,她的肚子也着实饿了。
“嗯!”
“等着。”
他去了洗手间拧了一把热毛巾过来,递给她:“擦把脸。”
朴襄好为难。
当然想擦脸,但问题是,眼前还有一个外人在呢!
靳恒远当然看出来了,转头给盛了一碗粥,放到了床头柜上:“我去外头抽根烟,你自己吃,吃好了就再睡一睡,早着呢,离医生查病房还有一阵子……”
“谢谢!”
朴襄轻轻的应着,看着男人稳稳的往外走了出去。
待门关上了,她将脸朝里床,把口罩摘了,擦了一把脸,再把鱼片粥拿过来,慢慢吃了起来。
吃着吃着,她愣住了。
不对啊!
她瞪着这鱼片粥,碗和盅上的字,都印着“徐记饭馆”四字,可那味道,太熟悉了……
鱼片挑得一根刺儿都没有,米粒熬得很烂,汤淡淡的,鲜的不要不要的。
太像他的手艺了。
这不会是他煮的吧!
难道,他现什么了?
她的心,一下方寸大乱。
哎呀,这可怎么办啊!---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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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事,得多说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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