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会儿也没空抱怨这大爷,这大爷也不是谁都能抱怨的。红姐见了白承安,喘了一口闷气,只能厚着脸皮惦着脸过来求帮忙。
“我说白少,那可是你点名让我们保下来的女人,这会儿可要被人带走了您不去看看?”红姐一脸巴结的笑,混杂着三分无奈和三分无辜,惹得白承安一阵恶心。
“什么?我点名保下的女人?”白承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丝毫没有下车的迹象,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这会儿倒真的拿了一支烟,优哉游哉的抽起来。
“我只记得我曾出过一百万,要她的命。”
一见这架势,红姐在心里暗暗的叫苦。看来这白承安是摆明了不想把为蒋晓帆赎身的事放到明面上来说。偏偏那郑总也不让人省心,看红姐超这边走过来,还以为是大老板来了呢。这地界上的人,商人总是怕官面的,大老板在京城是出了名的后台硬,得罪一个女人无所谓,就怕人家这后台不让你在这寸土寸金的北京城做生意了啊。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白家的大公子啊,幸会幸会。是这样,你郑叔我没别的爱好,就好女人这一口,好不容易挑一个,我就不给你面儿了,人我先带走,等有机会我们在一起喝酒啊,下次你郑叔请。”
郑总年龄四十有余,和白家也有些合作上的关系,自称一句“叔”,倒也能说过去。
这郑总也没多想,认为夕月顶多也就是白承安以前的相好,或者说之前夕月红的时候,白承安也看上过她。那是一个星期前的事儿了,那时候夕月别说是这天上人间的头牌了,就算是放在整个京城的娱乐场所里看,也是个香饽饽。
现在看嘛,不过是烂棉絮套上个新被面,没啥出奇的地方。郑总的内心不是很在意,他以为白承安也不会为了这么个烂货和他闹别扭。
当下搂着跌跌跄跄的蒋晓帆就要走。
蒋晓帆刚刚出来之前被郑总灌了一杯酒,刚才没觉得怎么样,这会儿有些上头,神志已经有些不清醒了。更要命的是她已经在开始摸自己的头,不安的扭动着自己的脖子,白承安一看到蒋晓帆这反应,就知道这货不是被灌了药,就是被灌了含有违禁成分的失身酒,心下暗骂一句郑总老狐狸。
他正犹豫要不要下车帮忙,这时候郑总在迷迷糊糊中凑着蒋晓帆的脸又说了一句:“都他妈被人搞过的烂货,还指望着有人替你出头?小美人我看你也差不多了,就跟了我算了。”
这会儿蒋晓帆的衣服是真的乱了,吸睛的白晃晃的胸前,春光漏出来一大片。被烫成微梨花卷的头已经被揉的有些毛,她背对着白承安被郑总给搂着,白承安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不过这个角度却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郑总肥胖的大手,正覆盖到蒋晓帆紧俏的屁股上。
被摸了屁股的蒋晓帆想从郑总的怀里挣扎出来,可浑身没有力气,半天之间撕扯也没真的出来。
白承安眼睁睁的看着郑总把蒋晓帆给塞进车里,郑总走之前还对白承安打了招呼:“大侄子,我先走了啊!”
这句一说出来,白承安不知道哪来的火气,一言不,把自己的悍马掉了一个头,转了个弯,加了油门。红姐还以为他要走,正要打电话给大老板,大老板要是能想来办法,或许时间还来得及。
没想到白承安居然是开车掉头直接就怼到了郑总车的前脸上。
郑总的车是一辆奔驰S限量版,三百万的市价还不包括进口税;白承安这百来万的悍马原价不贵,但改装费一加,级别也不算低,加上动机给力,油门大,这么一轰上去,郑总的车整个前脸就算是废了。
这悍马本来就是白承安过夜生活用的,速度快,没事儿还能去N环上飙个车,今儿一个人来天上人间纯属迷茫。既然没空飙车了,那就怼个车呗,也挺过瘾的。
他怼完了别人的车,从车上窜下来,一脸不在乎的样子:“郑总怕是老糊涂了,我白承安的叔可不是那么好做的,况且,既然知道抢的是我的女人,怎么还好意思一边占她便宜,还想占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