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考场前面的学子已经去了七七八八……
布屈坐在那,看了一眼桌上为数不多的号牌,继续等待着,希望尽早结束这科举考试,
在这过程中,司空星也累的半死,时不时跑來跑去,把一名名学子送了进去,然后在小跑出來,留待下一名学子,故而,搜捡这个过程,还是司空星最为辛苦,此刻,前者脸色潮红,豆大的汗珠时不时滴了下來,啪嗒啪嗒作响,大口的喘着气,
司空星现在可谓是有苦有甜,
苦,自然就是自己在这一过程,累得半死,几乎就是虚脱,好似和别人大战了一场似的,
甜,毫无疑问,自己身为布屈的手下,为自家大人服务,是必须的,一定要做到完美,
所以说,司空星连自己都不明白到底是甜更多一点,还是哭更多一点,
不过,所幸,现在考场之外,只剩下最后一名学子了,
布屈看了一眼下方,注意到下方的学子,眉头一皱,似乎有点惊讶,赫然发现还是一个熟人,眼中不由得闪过一道异色,随即,前者向着牛高打了一个眼色,示意对方快一点,
剩下一学子,脸色有点苍白,身上散发出妖异般的气息,动作举止沒有一点学子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纨绔子弟,
不得已,那一名学子在牛高的催促之下,极为不情愿的來到了布屈的身旁,但是并沒有对后者行礼,而是笔直的站在那,看着布屈,眼神不善,时不时涌出一丝怒火,
难道布屈和这人之间,有生死大仇不成,
“面对大人,还不行礼,不想科举不成。”司空星看着面前的学子,眉头一皱,感觉到有点熟悉,可是似乎想不起來,不由得摇了摇头对着后者大喝一声,说道,
“你……”那名学子看向司空星,眼中涌出浓浓的怒火,好似快要爆发一般,
布屈看到这一幕,老神在在的坐在那,一动不动,手中握着最后一块号牌,看着面前熟悉之人,一句话都不说,就好似在看好戏一般,
最后,那名学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咬了咬牙,眼中的怒火逐渐消退,行了一个礼,说道,“学生华同归拜见老师。”
布屈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道异色,似乎沒有意料到对方竟然会忍得下怒火,有点出乎意外,在前者的印象当中,华同归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更加不是顾及什么,再加上前者性子本來就火爆,一看谁不爽,立马就冲上去,揍对方一个半死不活,
可是,此刻,华同归竟然忍了下來,布屈略微有点惊讶,
“华同归,好久不见啊。”
布屈看向华同归,楞了一下,笑着招呼一声,说道,“华同归,你身为太师的孙子,竟然还需要参加科举。”
不错,华同归,就是华太师的孙子,
华太师,在朝廷之内,可拥有着极高的威望,华太师不仅功名极高,其本身具备的强大实力,在京都之内,也是数的上号的,是那种呼风唤雨之辈,而华同归,是华太师三女儿的儿子,自然也就是华太师的孙子,
华同归一出生可谓就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几乎是衣來伸口,饭來张口,什么都不愁,唯一可惜的就是,华同归依旧沒有逃脱广大男性的诅咒,沒有一点修炼天赋,
华同归仗着自己背后的强大权势,或许也有不能修炼的自暴自弃,在京度之内,为所欲为,荒淫无度,欺负弱小,想当初,布屈还沒有清醒过來的时候,多次被华同归欺负的死死的,要不是布倩琴总能够赶得到來,说不定布屈早就葬身在前者的手中,
故而,布屈对华同归,怨念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