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李贽说到有赛事要举行,而且今年还打破以往的限制人群,只有受邀请之列才可以参加的惯例,当然受到邀请的肯定是高等阶级,或者说是社会的上层人士。
说到赛事,最有广博和欢迎度的自然会让很多人想到太子李玉在国子监举办的那个什么琴歌大赛,那次的赛事不说在宣传度,知悉度,还是精彩度,无不称之为赛事奇葩,历年来大燊朝的历史上,没有一次盛大的赛事,可以和它媲美,而且还是贵的要死那种。
当然这里说到的成功,不是说举办过程中的人数、盛况、节目精彩如何?而是说整个运作模式,让皇帝李贽受到很大的启发,你想各国番邦朝贺,这才是众人眼中的成功。
“玉儿,我想你对这方面很有经验……”
接下来话的意思,转的很有意思,李玉不由的心中一紧,难道这赛事要自己来主持?这可不是好买卖,关键是赛事后赚的银子跟自己没有关系,那自己还主持个屁啊?
“父皇,你看!”说完话的李玉两手一摊,表情完全是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现在儿臣的状况你也知道,不说大婚在即,还需要通知外公等人参与,还有也不瞒你说,前些日子,我招募一些丫鬟和小厮,你想啊,这太子府邸,可不是什么人随便进入了,我总得亲子考核一下吧,万一给你敌人安插进来什么奸细那就不好玩了!您说着一堆的事?”
李玉一脸的推笑,打着哈哈,对着上座的皇帝李治陪着笑脸,一边说着自己不能做这事的理由。
皇帝李贽脸色一虎:“你个傻小子,我说你有经验,那是夸奖你上次琴歌大赛组织的好,有了你的成功模式,这次我们举行的赛事,就有参考的模子了,谁说要你去做,现在朕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你只不过是不想管这些事吧,是不是没有好处可捞啊!”
李玉赶忙做出惶恐之色,一脸的紧张急促说道:“父皇可不能冤枉儿臣,你也知道,孩儿巴不得为父皇分忧,有事干,那可是好事,就怕您不让我做,因为孩儿尽给你惹事了。”说完之后看李贽的眼色,李玉还虚与以待。
朝堂上的众位大臣听这李玉一席话,的确是感到了这家伙很不安生,太能折腾了,干不干,忙不是原因,关键是有没有盈头可赚,知道这次的钱全部都归国库了,现在看来比猴子还精的太子家伙,会去插那一脚?
而且丞相季宗元还有一本要奏那太子李玉呢,说的事情便是那士子监生投靠太子府的事情。
他打算一会儿等皇帝李贽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然后就专门的告太子一状,这家伙少说也有近千余人,要是全部都跟了太子李玉,那可不是一件小事,关键是影响。
这国子监乃是天子的门生,你太子招募人员,无可厚非,你要是去奴隶市场找多少人回来,朝中大臣绝对都不带理会的,可你却是从国子监招募,这就要引起重视了。
朝中之事,很多时候都是在平衡之**存,要想做到平衡,也就是皇帝李贽自己如愿中的平衡,那就需要斗争,其实有时候,他还是很愿意看到一些斗争,只有大臣甚至儿臣们,斗的你死我活之际,那么他才有更多存活机会,因为只有这样,他的权力在这一刻才能得到发挥,不然那就是一潭死水,就算是不用敌国的攻伐,自己烂都烂掉了。
正是如此,每个朝廷之中,都会有类似于魏征等死谏之人,说事忠言逆耳,其实则是挑起事端的搅屎棍子,对,他李贽就是喜欢那些搅屎棍子,因为这些人的存在,给他寂如死水的朝中带来了一些生气,或者说事活力也不为过。
于是在皇帝还没有对应李玉所言的时候,季宗元摆出一副忠谏之臣的摸样,指责李玉道:“殿下不说,老臣还不想在陛下面前说起此事,可今日殿下提及了……”
李玉知道快有人出来要狂吠了,不过没有想到的是这么快,赶紧接下口说道:“季老丞相,既然不想提及,就不要说了呗,我提及是我提及,你一大把年纪了,不要凑热闹就不要了,小心祸殃其身!”
那季宗元说了一两句客气的话,准备要大肆说李玉招募人员事情的时候,不想直接被李玉给堵住了嘴,后面的那句话有点威胁的意味。
这些事情,都被看在众人的眼里。李玉的嚣张已经开始凸显了出来,从上朝的历次情况来看,这家伙可不是一个什么来学习,听议朝事的,完全是一个戳事的主儿,要是以前没有李玉的话,反倒会情静一些,这下倒好,自从每次只要是有李玉这太子在朝,总会有意向不到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