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皇帝李贽的三件事还没有说完呢,这边就开始开仗了。
“说什么殃及祸身,即便如此,老臣也要向陛下说件事。”看似那季宗元有点忠贞不渝的样子。
眼看着这火药味是越来越浓,皇帝李贽责怪李玉道:“玉儿,做人不要太嚣张,好歹那宗元爱卿还做过你的师长,前往国子监学习礼仪之道,难道不是季爱卿给你引荐,做人首要是尊重师长!”
“父皇说的是,可我不是一般人儿啊?”
“你不是一般人,你是什么?”皇帝李贽有点迷惑。
“我可是大燊朝堂堂的太子殿下,日后是要继承大统,成为国君的储君,你说他一个父皇的臣子,是不是应该尊重一下父皇的面子,尊重一下大燊朝的皇家脸面,还说什么要告我,你没事干了是吧,你也不想想,在老子的面前告儿子,你何能告的赢?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做什么?”
按李玉刚刚复出时的处事之始,虽然不懂礼数,缺乏调教,但从其言谈和处理事情上,看出还颇有皇家子嗣的威严和老道,也看出他极深的城府游刃有余的精明。
可现在看来,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了,此刻的李玉完全就是一个无所顾忌,肆无忌惮的纨绔子弟一般,说话办事十分的幼稚和不着调,而且时不时的拿出自己的太子殿下之威,来压众人一头,这可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即便是痴傻之时,都给人的感觉是憨爱,可现在有点让人捉摸不透了。
在这公堂之上,李玉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神情极为的嚣张,说话也越来越不着边际。这下,让所有人都感到差异,都觉得这不应该啊。
诸国卫是了解李玉的,他知道李玉如此做不是激起众人的愤慨和警觉,反而会让众多对付的他的势力放松对他的警惕。要知道,一个做事游刃有余、谦谦有礼,符合常人礼仪的低调太子可怕,还是一个天天把太子殿下挂在嘴边,强势压人,飞扬跋扈的人可怕,答案很是明显。
“玉儿,不得放肆,你可是点过分了,要知道这可是朝堂,不是你随意撒野的太子府!”
很显然,皇帝李贽对李玉表现开始不满了,他也不清楚,一向精明的可怕的玉儿,怎么会突然变成了这么不济,这让不仅是皇帝李贽,还有众位大臣都想到的一件事,那就是这太子可是一痴傻之人,现在虽然清醒过一段时间,可说来还是有着个病因,所以众人不由而然的想到了李玉的痴傻方面。
但朝下的几人除外,首先就是那诸国卫,他是知道的,李玉每做出一段新的迹象,都是有目的二位,随遇而安和随机应变的本事,他都是自愧不如。
还有就是太尉芑震天,虽然很多时候,不露声色,但和皇帝李贽一样,强大的信息网,让他对李玉的了解,要多于众人好多好多,每逢到了关键的时刻,这个家伙都是化险为夷,这不是装疯卖傻就能实现的,还有绝高的身手,这也是让芑震天不可相信李玉会如此不济。
“陛下,太子毕竟年幼,很多事情也许都是受人唆使,要真是太子的真性而为,那没有什么大碍,可就害怕是有人暗地里怂恿,然后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皇帝李贽黑着脸,斥责完李玉之后,也不接着自己的事情说,而是转而问道:“季爱卿,有什么不妨直接说来!”
那季宗元看了一眼李玉,正色说道:“禀陛下,其实可能也没有我说的那么严重,主要是这事涉及到国子监的士子监生,一两个或许不然,可若是涉及上千之众,那就不可小觑!”
那皇帝李贽一怔:“哦,到底是怎么回事,季爱卿细细讲来!”
“前不久,那太子以招募府院家丁为名,威逼利诱国子监监生数百至千人前往太子府邸受聘,如此我朝之精英全部进入太子府邸,一是不能人尽其才,发挥不了应有的作用,二是太子招募这么多的人聘其府上,臣下担忧会有不轨之徒利用这帮涉世不深之人,反倒会有损大燊朝的长久治安啊!”
“竟有此事?”
很明显那皇帝李贽的脸色温怒,斥责李玉道:“玉儿,你回来之际,朕不是还跟你说了,你府邸招募之人不得超二百余人,这话还没有落下多久,你就招募了近千人,你这是要对着父皇作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