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哥哥,武天王,我有重要军情。”时迁边说边将酒壶放在武松面前的案几上,然后很没形象的伏在案几上喘气。时迁轻功虽然厉害,落地无声,但轻功不等于耐力,又不是神行太保戴宗那厮,日行八百里。
“难道内藏乾坤?”武松见时迁将酒壶放在自己身前的案几上,忙拿在手里左右观察,可惜半响也无蜘丝马迹可查,唯有打开瓶盖,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让武松不由得食指大动,却有按捺下去。
“时迁,这闹得是哪般,将你手上的鸽子拿与我过目一番?”武大郎感觉不对,秘密怎么会藏在酒壶里,眼睛突然转到时迁的左手,一只滴血的鸽子还死死的拽在手里,不由想道,难道是飞鸽传书。
“鸽子,鸽子不是已摆在案几上,手上的酒可不能给你。咦,不对,哪来的酒香。咳、咳”时迁的鼻子不断闻来闻去,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吸岔气,咳嗽不断。
“你什么眼神,鸽子不是还在你手上,到底怎么回事?”武大郎好心的替时迁敲了几下被,帮他梳顺这口气。
“这几日烤鸡吃腻了,想换换口味,这不听到有鸽子的叫声,就随意甩了把石子,没想到运气还真不赖,竟被我打到一只。本想直接烤来吃,没想到就发现鸽子腿上绑了张纸条,竟是搬救兵的。”时迁缓过气,先将案几上的酒壶拎回手上,然后将鸽子放于案几上。
武松提起死鸽子,翻转过来,见鸽子腿上当真绑着一小竹管,里面还塞了张字条,拿出来摊开一,上面写道:“三日子时,挥兵五千,遗直乡聚;前后夹击,大破梁贼,同享鄄城。”
武松完,将纸张交与其他人,片刻后询问道:“诸位有何法,尽管道来听听?”
“武天王,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但此信太过简略,我等只知敌军数量、偷袭时间,却无法知晓敌军的援兵为谁、战力如何、行军路线。”有人开口说道,不过也怨不得信太短,谁见过飞鸽传书还写成百上千字啊。
“就是,武天王,此信说不得是对方故布疑阵,不如明日辰时强攻,任他天般手段,亦无计可施。”一人开口,另外的人都纷纷囔囔道,尤以鬼脸儿杜兴最为干脆。
“武天王,不如咱们半路埋伏,以逸待劳,直接将来援的五千兵马吃掉。可惜此地不熟,不知哪条为必经之路。”
“武天王,咱们不妨再摆次空营计,再玩玩火烧连营。”
“武天王”
“大郎哥哥,此人既然如你所说机智无双、运筹帷幄,不妨他如何手段,能不能让我等信服,否则我等岂敢将小命交与他手。”黑子见武大郎仍老神在在,不禁出声道。
“这”武大郎迟疑道,乐和刚来没多久,还不清楚状况,此番倒是有些为难他了。
“哥哥放心,此事易耳。在下有上中下三册,不妨让众位兄弟点评点评。”乐和一拱手,云淡风轻、自信满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