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州四季温和,环境优美,女人都是很温婉贤淑的那种,而金州到处挖矿,天气恶劣,沙土满天,人民虽然有钱,但生活环境很差。
两州就像南方和北方,南方女孩柔弱,北方尽是女汉子,争强好胜能吃苦,女人也能撑起一片天。
“那个,你有没有见我师兄?”张武小心翼翼的问道,心中担心李鹤安慰,至于他自己深陷虎穴,反而不怕,能住进黑寡妇的别墅,说明金州特战营的人不会太为难他。
“你师兄是哪个鬼?没见过!”黑寡妇嘴里带刺,讲话牛气冲天,一点不晓得什么是温柔,比女汉子还猛。
张武满脸黑线,心中不爽至极,暗骂了一句你才是鬼,却只敢心里想一想,绝逼不敢讲出来。
只得赌气把脸转过去,不再理黑寡妇。
“人小脾气到不小,小屁孩,你穿着军装,却又有师兄,说明你是混江湖的,有师承的人去参军,还能混入西州特战营,没有把你撵出来,有如此深厚的背景,唯有三五人有此权势,太守之子,武林盟主的徒弟,西州大营都统的儿子,要么帝都下来镀金的公子哥,来讲一讲,你是哪一种?”
黑寡妇简直是妖邪附体,智慧通天,比最专业的侦探还牛,张武只问了一句师兄,就把他的背景猜得八九不离十,脑子机灵到非人!
张武听完这话,暗骂了一句“我靠!”
脸色立马就是一变,如果他没有背景还好,别人不拿你当回事,你也就没事了,如果背景深厚,落入敌手只有两种下场,要么惨死,要么人质!
“小屁孩,你可以保持沉默,不过落到我黑寡妇手里,铁人也得变成软蛋!”
黑寡妇磨完指甲,把军刺来了个漂亮的花式旋转,然后插入腰后的保护套中,一把捏住张武的下巴,硬把脸掰到自己这边来,细长的舌头伸处,舔着嘴唇,表情浪荡,妖艳至极,似乎很久没有见过男人一般。
张武眼睁睁瞅着黑寡妇的脸接近自己,仿佛要吃人一般,让他不由自主瞳孔放大,心中惊恐,惨叫出来:“不要啊……!”
如此大的反应,把黑寡妇吓一跳,“嗖”一下后退,本能的两手握拳,严阵以待。
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虚惊一场,却突然眉开眼笑,仿佛逮着使人心仪的东西一般。
黑寡妇长相一般,却很耐看,不施粉黛的脸上光滑无比,小麦色的皮肤十分健康,身材足够火爆,脾气更加火爆,能住这么大的别墅,绝对是排名前几之人的专利,能降服住她的人估计还没出生呢。
“小屁孩,你不会连女人都没碰过吧?”
黑寡妇笑眯眯,如同狼看羊的目光,让张武有不好的预感,突然想到她的名字叫黑寡妇,再想到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抽搐,我亲爱的韩小蕾,快来救我啊!
“你哀嚎吧,嚎也无济于事!”看到张武不回话,那就是等于默认了,黑寡妇笑得更欢,如此嫩的男人她还没有品尝过,想到自己的男人死后,独居已有八年,心中不由一荡,顿时生起一丝别样的情愫,看张武的眼光都有些不同了。
张武大惊,立马注意到黑寡妇的变化,刚才可能在开玩笑,这次肯定是真的!
“别过来,我师傅是南凡生!”张武这个人向来高风亮节,锄强扶弱,自诩正义的化身,所作所为当是道德典范,骨头硬得很,但到了这一刻也变成欺软怕硬,被黑寡妇拿捏得死死的。
黑寡妇果然止住脚步,眉头皱起,嘟囔了一句“南凡生?”然后托着下巴打量张武。
西州的武林盟主她当然晓得,不过南凡生名头在西州好使,到了金州就是菜。
人们谈起南凡生,津津乐道的不是武林盟主的地位,而是他年轻时的往事,混得相当凄惨,拜访遍上千州,都没人收他为徒,年老时才有了气候,大器晚成,却也仅此而已,在一众武林盟主中是垫底的,这就是大家的看法。
而真实的南凡生武功超凡脱俗,功臻造极至境,却深藏不露,深得习武之人的精髓。
练武不是为了让你争名和卖弄,功夫要不显于外,平平和和,但真遇上事,露一手,瞬间可镇任何人!
惊涛骇浪起,人神皆震惊!